李建這人,有自己的私人醫生,甚至還有經營的療養院,好好地去醫院做什麼?
我給他打電話,誰知道卻打不通。
我心裏犯嘀咕,紅姐過來問我怎麼了,我就跟她說了。
紅姐皺了皺眉,“白雪,別說我嚇唬你。要不然,你真的去做個體檢吧。”
我皺眉,“怎麼了?”
“李建,這種人都往醫院跑了!要不是大病,他能這麼緊張?”
“還有啊,你最近不是累就是困,你真不覺得有什麼?!”紅姐一臉的擔心,“我告訴你,咱們這一行,可不是什麼幹淨的行當!”
被紅姐這麼一說,我的心裏也有些提著。
難道,真的有什麼不成?
因為紅姐的提醒,我心裏也開始害怕起來。
想了想,幹脆自己到醫院去做檢查去了。
其實平時做檢查沒有什麼,隻是因為不覺得自己會生病,所以總是拖拉。
這次到了醫院,我卻一直覺得害怕,恨不得檢查項目再快一點。
做了一整天的就檢查,把所有的項目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大問題,我這才放心了。
當天晚上我又給李建打電話,問他怎麼了,李建卻出乎意料的跟我提了分開。
他的聲音聽起來聽頹廢的,跟我說什麼暫時有事,不要再聯係了。
然後掛了電話以後,我就收到了一筆錢。
看著那些錢,我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紅姐說這是給我的分手費,我心裏還挺不適應的。
過了幾天,我都快把這件事放下了,卻在電視上看見了關於李建的消息。
說李建得了艾滋,成為措省第一個得這種病的病人。
我聽了嚇了一跳,紅姐也被嚇著了。
我們兩個一整天,心裏都惴惴不安的。
到了周末,我們兩個又到了醫院一次。
因為李建的結果出的很快,我們兩個也以為會很快知道結果的。
結果提心吊膽的抽了血,做了化驗。等了一整天,那邊都沒有告訴我們結果。
我去問醫院的人,什麼時候能夠知道最終結果。
護士說讓我們兩個別擔心,這個化驗至少要半個月才能拿到結果的,讓我們回家安心等待。
我跟紅姐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心底的焦急。
回了家,我們兩個也沒什麼心情出門了。
在家裏素麵朝天,老老實實的,半個月裏吃的簡單也不熬夜,倒是把我媽高興的不行,以為我們兩個陪著她玩。
這半個月裏,我想了不少的事情。
比如我是有艾滋的話,那我媽怎麼辦。李建傳染給了我,我會不會傳染給紅姐和我媽。
這個月的時間,我就跟過電影似的在心裏把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數了一遍,最後想了想,要是再重來一次,我還會這麼做嘛。
想了想,我覺得我不後悔。
即使還有重生的機會,我大概也會這麼做的。
忐忑不安的半個月過去了,醫院那邊終於給我打了電話過來,跟我說我跟紅姐都是陰性,沒什麼問題。
我們倆都鬆了一口氣。
“紅姐,你說……我們還做這一行嗎?”我突然就對這一行有了異樣的感覺,遲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