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賽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跟郝麗名列前茅。
我打電話給紅姐,紅姐誇我幹得好,讓我再接再厲。
我問她我媽怎麼樣了,她說她跟我媽都活蹦亂跳好的很。我媽聽見紅姐說她,就咿咿呀呀過來,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聽了心裏挺開心的,就跟紅姐不知所雲的扯了半個小時。
“白雪啊,這次要是能拿到名次最好,拿不到你也甭傷心。這種比賽啊,前麵好混,越到後麵越是亮底牌。”
“你比小看那些現在排在你身後的人,說不定對方就直接翻身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又不是靠著這個吃飯,我心裏有數。”
紅姐歎了口氣,“咱們這也算是熬出來了,可別再因為芝麻大的小事把自己給弄進去。”
“紅姐,我是正正經經來參加比賽的,又不是來幹嘛的,你說這種話做什麼?”我聽了忍不住的笑,知道紅姐這是擔心我,但是我還是覺得她有些誇大其詞了。
紅姐哼了我一聲,“你啊,就是年紀小,什麼都不懂!反正你自己注意點,別吃虧,知道吧!”
我知道紅姐是為我好,當然不可能真的跟她反駁,趕緊答應了。
掛了電話,郝麗過來叫我出去吃飯。
這丫頭這些天在組裏混的可熟了,哪裏哪裏有好吃的, 誰的那裏有八卦,她都知道。
隻要沒有拍攝,到了飯點,她肯定叫我出去找人吃飯去。
“今天可是策劃那邊的人,這群人手裏可有權利了!”郝麗拉著我的手,硬往外拽,“聽說還有什麼大人物在呢!我好不容易淘到的消息!”
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不給她麵子,就起身跟著她往外走。
一路上郝麗嘰嘰喳喳,把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神秘人說的跟神仙似的。
我笑著說你都沒見過呢,就誇成了花。
要是見麵還看得過去,你豈不是得以身相許?
郝麗哼了一聲,“那又怎麼樣?我可沒忘了我是為什麼來的。”
我一愣,倒是對郝麗有些刮目相看了。
到了地方,郝麗拉著我就走了進去。
因為劇組這邊要所謂的封閉訓練,平時大家是不允許出去的。
都堆在這麼個小別墅裏,大家都無聊得很。
所以前幾天道具組費勁巴拉的在別墅花園的一腳,用三合板和泡沫塑料弄了個小房間。
進來以後燈光暗,外加空間小,還真有些酒吧包廂的意思。
因為這個牆體不能承重,所以空調機放在了外麵,然後在牆上摳了個洞,弄了一條大粗管子進來,通風換氣。
房間裏都是一些霓虹燈似的那種燈管,看起來亮晶晶的,釘在牆上,看上去還有點小朦朧。
總之,很夠味道。
我被拽進去,然後直接就有人拉住我的手,將我推到了牆角。
像是這樣的場合,我也參加過幾個。
但是這畢竟是個比賽的場合,我想著總不會有人光明正大的上來動手動腳吧?
再來,現在王磊不是放了話出來,說我是他的人了嘛,能有人敢對我動手?
果然,對方也隻是把我拉過去而已,接著遞來一杯酒,並沒有對我做什麼。
我讓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才發現將我拽過來的人是我們的燈光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