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聽了也是哭笑不得，“都說女表子無情，誰能想到你這麼有情有義的啊。”
我歎了口氣，趴在玻璃櫃台上，忍不住的就想起張子傑來。
那天他的手指頭隻要再往前一點，就能把我給破了。
然而，他沒有。
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好不好，有沒有新的女朋友。
我離開常青鎮，離開那個高中，會不會引起什麼波瀾？
趙波……會找我嗎？
看著我出神，紅姐笑著到了一邊去算賬。
我們家店裏的東西價格都很高，一直都不賺什麼錢。
紅姐看過好幾遍賬本，一直都發愁。
這家店其實肖楠一直都在往裏麵砸錢，根本就沒什麼收入。
我跟紅姐過來的時候以為這裏利潤肯定很好，還覺得有些對不住肖楠。
誰知道他的店因為東西價格太高，根本就賣不出去。
倒是肖楠自己，隔三差五的自己過來買點金鏈子金鐲子的送人，我們的利潤幾乎都是從他那裏來的。
這真是左口袋進右口袋，也不知道肖楠是怎麼想的。
我醒過神來，看見紅姐又在那裏皺著眉，就湊過去。
“紅姐，還沒想出應對的辦法嗎？”
“哪有那麼容易啊，”紅姐歎了口氣，“要是咱們店以前的那些人在就好了。”
“我讓你們每個人都戴上一條，來的客人見到了，走的時候說不定會要兩條呢？”
她這雖然是亂說的，但是到是啟發了我。
“咱們弄點模特來吧？就弄那種條兒亮的！”
“咱們明碼標價賣首飾，但是誰要是帶走模特，或者跟模特做什麼，咱們不插手！”
紅姐看著我，“這，這不是跟在店裏一樣的嗎？”
我笑了笑，“是啊，我熟嘛！”
紅姐皺眉，“咱們現在可是正經生意，那樣……合適嗎？”
“紅姐，咱們要的是正經的促銷員，隻是漂亮了點，算是違法嗎難道？”
“再說了，人家自己願意跟著走，也不是我們逼的，有什麼啊。”
我一勸，紅姐就答應了。
其實我也知道這是下三濫的招數，但是沒辦法，缺錢。
從來到生成我跟紅姐就花老本，還是紅姐自己的老本。
雖然肖楠給了我錢，也給我們花錢，但是我心裏總不是個事兒。
去掉他們給的，我身上真的是身無分文。
現在也就是沒事，要是真有點什麼，我活不下去。
而且說實話，雖然我跟肖楠走到了這一步，但是我也不覺得我們兩個會怎麼樣。
男人都是善變的，玩意他受夠了我，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肖楠對我的好，我可以給他點什麼報答他。
然而這顆心，我暫時不想給，害怕。
跟肖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是在二月初二那天。
我記得特別清楚，他白天跟兄弟們拜了關二爺，晚上回家以後興致特別好，非得拉我喝酒。
我酒量不大，幾乎是沾酒就醉。
但是肖楠不讓我掃興，非得讓我喝。
我沒辦法，就跟他喝了半杯。
喝了一口，我就上頭了，坐在沙發上不肯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