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波經常來店裏消費，但是並不會隻點我一個。
畢竟我隻能讓他解解渴，並不能給他止住。
所以他沒那麼大興致的時候就點我，大部分時間還是點其他姐妹的。
看著他跟另外一個姐妹進了小黑屋，不一會兒傳出聲音，我這才鬆了口氣。
回到院子正準備洗衣服，這才想起一旁的肖楠。
我看向他，發現他的臉都快黑了。
“肖楠哥，你怎麼了？”
我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肖楠指著盆子裏的衣服，“你說這是誰的？”
我有些尷尬，想起剛才的說法。
“那什麼，抱歉，我是糊弄趙波的。我要是不那麼說，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在你眼裏，我是誰？”肖楠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看著他那副樣子，我有些害怕。
心想你不就是紅姐的男人嗎？我又沒說謊。
不過我想，肖楠算是紅姐養的小白臉了，可能不喜歡提他們的這種關係。
我稍微一猶豫，就笑著說，“你不就是肖楠哥嗎？我的救命恩人，我媽的救命恩人！”
肖楠看上去很不滿意，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似的，沒再說話。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開口。
“說吧，你跟那個叫趙波的，有什麼交易？我剛才聽他說他把你弄進學校，你要給他什麼東西1”
我幹巴巴的笑笑，“沒什麼的，他幫我進了學校上學，我給錢唄。”
肖楠上前，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
肖楠雖然看起來不是好人，但是他的眼睛又明又亮，看著的時候會讓人覺得自慚形穢。
尤其是肖楠一直直勾勾的看著我，讓我有一種自己隻要說謊就會被他發現的感覺。
我不想說，他就一直捏著我的下巴。
無奈，我隻能把我跟趙波的交易全都告訴他了。
肖楠聽完放開了我，臉色不好看，但是也不算太難看。
他看著我，“所以在他要到你的第一次之前，你不會真的做生意？”
我點點頭，“隻是幫人洗頭而已，頂多用用嘴，用用手。”
肖楠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覺得我說的太髒了。
“那你現在跟他，也隻是到這個地步？”
我點頭，“紅姐說他可能有什麼特殊的愛好，非得等到我十八。”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上學，我現在也在想我當時的選擇對不對。”
“但是開工沒有回頭路，我還是想堅持下去。”
我告訴肖楠，其實一直這樣不疼不癢的接活兒我賺不到錢。
但是既然答應了跟趙波的約定，我也上了學，就要遵守約定。
“我不想考大學，也考不上。但是至少我能養活自己，養活我媽。”
我笑了笑，看著不遠處的一棵樹，“紅姐說，雖然是跟趙波的約定讓現在變成這樣，但是說不定這三年裏我還能有有什麼機遇，讓我過的更好呢。”
“機遇？”肖楠不解。
我笑了笑，“紅姐說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不會害我。她說的，我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