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帥您是我們的長輩,雖然現在蕭家和蘇家有了一些誤會,但是畢竟還是一家人來的。這一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全部都是蘇家的過錯,甚至連累了皇上的清名也受到了蘇家的拖累,實在是我們的不是。
我知道您一直都看不上我,覺得上一次的事情全部都是我一手策劃的,但是……那種跡象明明就是天譴啊,我蘇淺語區區一介凡人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能力呢?”蘇淺語柔聲說道,滿臉的真摯之色。
眼見她又要惺惺作態地說出一大堆虛情假意的話來,蕭朗文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耐之色,他冷冷地道:“二十年前老夫帶人跟西方的羅刹國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火藥的威力。
如果你隻是想說這些,那麼,還是留著力氣吧,老夫我知道的不比你少。蘇淺語,你莫要小看了天下英雄!”
蘇淺語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看著蕭朗文眼中的不耐之色越來越濃厚,她知道自己要是再說不到點子上,他就真的要加快動手了。
“是,蕭帥您說的是,是淺語狂妄了。”她親孫子一般的低眉順眼,輕輕地說道:“雖然我和莫離她有些誤會,但是我們畢竟是最親近的姐妹,所以我這一次……這一次上山來真的隻是來為妹妹她祈福的。
從今天起,這裏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跟我父親沒有任何的關係,旁的不敢說,小女子至少可以保證,無論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父親他都不會插手的。
不管蕭帥是信或者不信,小女子這廂都請王爺做個見證,也請王爺替我和我爹向皇上求情,原諒這一次蘇家的疏忽。更請蕭老爺子原諒,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們蘇家都一定會想辦法找到令愛的遺骸,給蕭家一個交代!”
蘇淺語是聰明的,隻要她的腦子保持著清醒,她總之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分析出來對自己最有利的一條路。比如說現在,盡管她心中有一絲絲的懷疑這春藥的事情根本就是蕭家做的,她還是果斷的賭了。
這個女人是一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瘋狂的賭徒。她在最短的時間內用了蘇家的退卻還有蕭柔的遺骸來做籌碼,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蕭朗文放她一馬。
隻不過,她還是堅持這一次的祭天行動。她的意思很明顯,我該付出的東西已經都付出了,那麼你們也該拿出誠意來,否則,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
她抓住了蕭朗文的命脈,老人根本就沒有覺得蘇家會在這一次的鬥法過程中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他不在乎蘇家是不是退出了這一次的爭鬥,但是他在乎蕭柔的遺骸。
盡管現在誰也不能肯定蕭柔的遺骸到底被蘇家給弄到了哪裏,但是當日的話誰敢肯定不是蘇洵的一時氣話或者是故意隱瞞,萬一他們真的知道蕭柔的遺骸在哪裏呢?
即便是千萬分之一的可能,蘇淺語既然這麼說了,他就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