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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瞬間滿臉黑線,牙根有一種癢癢的感覺,他報複似的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直到她受不了的輕拍著他的肩膀才鬆開了她,看著她眯眼看自己的樣子,臉上邪氣的笑著,眼底帶著幾分柔軟。
“沒關係,多少年我都等。”他嗬嗬笑著將她放回了軟榻之上,一絲不苟地整理著她的衣衫,半跪在地上抓著她精致的腳踝細致地幫她穿上了鞋,仔細地看了看,伸手拉了拉領子遮住了她脖子上的痕跡,這才慢裏斯條地開始給她梳頭。
有些事情就是那麼簡單,自然而然,而細節總是能夠說明整體。
蘇莫離坐在小凳子上任由他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發間穿梭,嘴角邊隱約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外麵的鬧劇仍在繼續,那位從未出過麵的冷沉風還在怒吼,爛泥扶不上牆的冷悠揚還是死乞白賴的哭號,但是院子裏的兩個人卻平靜的就像是一副詩情畫意的山水畫,隻是談論的話題稍稍的有那麼一點重口。
“真的不介意我剛剛欺負你?”
“我知道你隻是精蟲上腦,白晝宣淫或者光天化日野和並不是想侮辱我,你用不著內疚。”蘇莫離淡淡的恩了一聲,冷悠然手部肌肉狠狠一抽,一絲青絲落下,隻得重新梳上一遍。
“我是喜歡你。”冷悠然無奈的空出一隻手來點了點蘇莫離的腦袋,哭笑不得:“這些話小孩子不要亂說。”
“小孩子你也急不可耐,還說不是精蟲上腦?”蘇莫離搖了搖頭,頓時搖散了冷悠然的勞動成果。
這人也不煩,仍舊不緊不慢地拿起了梳子再梳一遍,修長的手指靈活地綰著青絲。
“這個詞也是你那個朋友教你的?”冷悠然微微搖了搖頭,無奈的問道。
“恩。”蘇莫離恩了一聲,忽然沉默了。
這是冷悠然第一次從蘇莫離的身上感覺到傷感,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但是卻覺得這丫頭心中的情緒或許比哭更加的悲傷和不快樂。
“能跟我說說麼?”冷悠然問道,用一種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這樣的語氣詢問著,舒緩而讓人覺得心靜。
他讓人查過蘇莫離的過去。但是那個時候的蘇莫離癡癡傻傻,幾乎所有的消息都說她除了吃喝睡再沒有了任何的東西,但是偏偏這樣一個小東西,卻分明有著一雙殺人無數的眼,有著一雙曆經生死的眼,他不信她的過去真的就是一片空白。
“冷悠然,你這個混賬東西,你設計出這麼一條毒計不就是為了讓老夫過來了麼?你到底出不出來?!”院門外,冷沉風還是怒吼,隻是這一次顯然已經到了他忍耐的邊緣。
“混賬東西,我告訴你,隻要我冷沉風還活著一天,你就別想動冷家的一根毛線!”冷沉風陰冷憤怒的吼叫聲傳出去了老遠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