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副將軍是自己的心腹愛將,年輕有為,可到底還是輸了!
見狀,下麵的兩個人嚇得更加冷汗直流,跪在地上不敢再說什麼,隻能一味地求饒,一味的開口說著‘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之類的話,具體的情形,那李副將軍已經寫了一封信交給了皇上,自然是不用由他們來解釋的,現在,他們還是保命要緊。
過了良久,上官天睿漸漸平複了自己心中的怒氣,冷冷的看著下麵那兩個依然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的兩個人開口說道,“你們下去吧!”
聞言,那兩個人立即恭恭敬敬的起身離開,整間禦書房就隻剩下了上官天睿一個人,隻見他依舊是麵色陰沉的像是要下暴雨一般。
過了片刻之後,隻見他喃喃的開口說道,“錦師兄,果然還是智慧驚豔,二十萬大軍的虎符,外加一個雲城,就是你的資本,與朕賭注抗衡的資本嗎?謀劃得可真好。”
說完之後,便見他輕歎了一聲,隨後繼續處理奏折。
是夜,月色撩人,黑暗一絲一絲在天邊蔓延開來,美麗皎潔的月光照拂著大地。
踏著樹影中細碎的月光,上官天睿一如繼往的來看夜凝歌,隻見她氣色紅潤,麵色微紅,呼吸也不再如以往那般混濁,與幾天前大不一樣,於是他便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如今見你氣色不錯,想必內傷也基本好了,你的武功與內力恢複了嗎?”
聞言,夜凝歌嗤笑一聲,淡淡地開口說道,“每天被你困在這所院子裏,被你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內傷當然好的快了,你覺得如果我的武功與內力恢複了,還能像那籠中鳥一樣被你囚禁在這高牆院內嗎?我受的傷,一般的大夫都治不了,我的武功與內力,自然也就沒有辦法那麼輕易就能恢複。”
見夜凝歌如此說,上官天睿點了點頭,心下瞬間便鬆了一口氣,隻要她還沒有恢複武功與內力就好了,“也是,如果你的武功與內力恢複了,那麼第一件事情便是離開這皇宮吧。”
聞言,夜凝歌也不再開口說話,過了片刻之後,她剛想開口趕上官天睿,便見上官天睿身旁的貼身太監急匆匆的趕來,站在門口,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見狀,上官天睿的麵色有些陰沉,有些冷聲的開口問道,“何事?”
“回皇上,朝中大臣想要求見您,現在就在禦書房外等候。”那太監看了一眼夜凝歌,想了想便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聞言,夜凝歌心中不由得冷笑,深更半夜,朝中大臣前來求見,這是有什麼大事情?騙誰呢!要見上官天睿的,恐怕是皇室的探子吧!
果然,上官天睿立馬起身,他看著夜凝歌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是朝中大臣前來求見,朕自然沒有不見的道理,夜深了,你早點休息吧!朕明日再來看你。”
說完便與太監一同離開。夜凝歌見狀,麵色有了幾絲笑意,她立馬關上了房門,吩咐了夜梅與丫鬟們就寢之後,便熄了燈,躺在床上休息。
入夜之後的皇宮格外寧靜,特別是現在,上官天睿既無立後,又無納妃,後宮更是一片空虛,因此,在這皇宮內住的人也是極少的。
夜凝歌小心翼翼的出了隱衛特別監視的院子之後,便在皇宮內漫無目的地探查著,她剛走了幾步,左側忽然有一絲異樣的風絲刮來,她心神一醒,便停住了腳步,向著左側看去,當探到是熟悉的氣息之後,她並沒有閃躲開來。
果然,隻過了幾秒,一身黑衣勁裝的清霧飄身而落,她看著清霧,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幾絲笑意。
清霧站定之後,見到夜凝歌也是十分歡喜,他一直以來沒有什麼表情的麵色也忍不住的露出了幾絲笑意,幾絲輕鬆。
不過他的心中感到了十分的驚訝,看夜凝歌的樣子,她像是知道來的人就是他一般,尤其是她嘴角那明顯的笑意。
隻見清霧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禮,對著夜凝歌開口說道,“世子妃,您終於出來了,屬下可算是見到您了。”
聞言,夜凝歌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起身,看著他開口問道,“清霧,你不是在雲城嗎?這幾日,你一直在這皇宮內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