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有一切美好的東西來詮釋這種美好。
他們之間吻漸深,意漸濃,情漸起,兩雙眸光如霧,朦朦朧朧地包裹著那顆跳動的心。
過來好久,南宮錦離開了夜凝歌的唇瓣,看著她的眼眸,輕輕地伸手去解開她的衣扣,她的衣服,他不知道解開了多少遍,早已經熟悉得如自己的衣服。
夜凝歌喘息著看著他,須臾,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同樣的,他的衣服,她不知道解開了多少遍,早已經熟悉得如自己的衣服。
兩個人胸前的紐扣被解開,露出了彼此溫滑柔軟、白皙反光的肌理。
南宮錦如玉的手勾住夜凝歌腰間的絲帶,夜凝歌也伸手扣住了南宮錦腰間的佩戴,兩人不約而同地輕輕一扯,腰間的佩戴被扯落,腰間的絲帶被扯開,同時鬆開,彼此之間坦誠相見。
南宮錦俯下身,緊緊地貼在夜凝歌溫香軟玉的肌膚上,那種美好、那種白皙、那種美麗、那種柔滑,令他輕輕一歎,舍不得就此放開。
同時,夜凝歌也感覺到南宮錦的肌膚貼著她的,那種感覺,太過於溫滑,太過於灼熱,太過於蝕骨,太過於美好,她亦是一歎,就如南宮錦眼眸中的那種深深的熾熱。
唇開始不斷地落下,輕輕地細細親吻著,如春天的小雨一般,細細密密地滋潤著屬於他的領地,行動自如地掌控著他手下的這一片美麗迷人的春土,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那是愛的痕跡,最美的痕跡
可是忽然之間,夜凝歌隻感覺到胸前忽然猛地一涼,南宮錦離開了她的身體,緊接著,他的親吻也瞬間停住了,全身更是幾乎在這一瞬間、這一刹那而變得僵硬無常。
夜凝歌一驚,瞬間便徹底地清醒了過來,抬起頭,直直地望著南宮錦。
隻見他原本充滿了情感欲望的眸子裏,朦朧的氤氳、如白霧一般的光芒瞬間便隱退了下去,一刹那便化為一望無際的黑色,無邊無際,讓夜凝歌的心開始疼了起來。
她順著南宮錦的視線看去,一下子便看到了自己的胸前,光裸著的胸前。
此時此刻,自己白皙柔滑的肌膚上,心口處那裏赫然有著一道極其細微的粉紅色痕跡。
那是以前安陽王妃‘毒發身亡’的時候,南宮錦一怒之下用寒月劍刺了自己一劍,那是情傷,愛的傷口。
而此時此刻,南宮錦的指尖正按在那道粉紅色的傷口處,眼眸中盛滿了深深的憐惜、心疼,以及滿滿的……愧疚、自責。
“都已經過去了,不疼了,錦,不要愧疚、自責,我會心疼的。”
見狀,夜凝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南宮錦極其俊美的臉龐,柔聲地開口說道。
不知過了多久,夜凝歌隻聽得南宮錦極其暗啞的聲音緩緩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夜凝歌,你就是我的毒,再也戒不了了……夜凝歌,上窮碧落下黃泉,不止今生,生生世世,你隻能是我的,夜凝歌是我南宮錦的……”
夜凝歌聞言,心裏柔軟成了一灘水,隻因為身上的這個男人,她忍不住還嘴,喃喃地低聲說道,“南宮錦,你才是我的毒,再也戒不了了……南宮錦,上窮碧落下黃泉,不止今生,生生世世,你隻能是我的,南宮錦是我夜凝歌的……”
夜光美,一室溫暖。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地逝去,也不知道南宮錦進宮與天聖皇帝上官天浩說了些什麼,最後,天聖皇帝上官天浩賜婚,頒發了聖旨。
天下第一公子南宮錦,即將迎娶夜魔宮的少宮主為妻,這一條消息可真是令有些人歡喜、有些人擔憂、有些人痛苦不堪啊!
一時間,天下嘩然。
安陽王府已經是很久沒有辦過如此隆重的婚禮了,南宮錦一一按照習俗程序,帶著隆重的隊伍,拉著幾十車聘禮到夜魔宮下聘,接著,便是大婚時宴請賓客了。
此時此刻,在夜魔宮中。
“小姐,四皇子上官天睿想要見您。”夜梅緩步地走進了夜凝歌的閨房,輕聲地開口稟告道。
話音剛落,夜凝歌眸光閃閃,如今,她與南宮錦之間的婚事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了,就等十日後的大婚,現在,上官天睿為什麼還要來見自己呢?自己現在真的不想要見到他,似乎,現在見或者不見,都儼然成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