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大叔在一邊聽懂了他們的對話,哈哈地笑。
有了一場熱鬧看,時間就過得快,吃飯過後就到了休息的時間,今晚輪到我和新疆大叔值夜班,犯人們剛剛睡下,牢頭老大就起來了,接著所有的犯人紛紛起來,我並不知道他們已經串通好了,今晚有行動,目標是東北人。
隻見老大和‘8118’、‘8119’、‘8200’四人拿著四床被子,悄無聲息地走到東北人的旁邊,同時動手,用棉被捂住東北人的身上,
這時,眾犯人發一聲喊,一起朝東北人的身上亂打。
俗話說:雙手難敵四腿,東北人再怎麼厲害,可他麵對的是五六十號人,自然寡不敵眾,被打得嗷嗷叫,聲音極慘。
外麵的教官聽到監獄裏麵暴動,鈴聲大作,十幾個教官帶著盾牌,手拿電棍開門進來,
大家早已經跑回自己的位置睡覺,故意一副才被鈴聲驚醒的樣子,有的還在打哈欠,有的在伸懶腰,有的還裝著昏昏欲睡,半眯著眼。
“怎麼回事?!”
牢頭老大站起來道:“報告長官,平安無事!”
東北人坐在床角,臉青鼻腫,瑟瑟發抖,道:“長官,我被他們打。”
牢頭老大道:“我可沒有打你,你有沒有打他?”老大故意問眾人。
眾人道:“那個稀罕打他,睡覺都睡不飽。”
教官問:“那‘8022’的傷是怎麼回事?”
牢頭老大道:“報告長官,我們看見‘8022’夢遊,用身上往牆壁上撞。”
眾人附和道:“這是實話,我們都看見了,隻怪他自己,冤枉不了誰啊。”
東北人百口難辨,知道惹了眾怒的結果。教官們心知肚明,肯定是新兵不服牢頭老大管,所以挨揍,這是狗咬狗,他們懶得理睬,對東北人故意說了一句‘不要做夢遊了啊’,然後收隊。
這次東北人再也不是老虎了,變成了一隻貓,怕怕貓,畏畏縮縮,眼睛看到我們每一個人的都是害怕得要命,
牢頭老大這次給他‘接風洗塵’動用了皇膳。
第一道菜是智力題,老大提問東北人:“廟裏的供桌上有十根蠟燭,突然吹來一陣風,滅掉了五根,還剩幾根?”
“五根。”東北人回答完畢,立刻被老大團裏的幾個人按在地上,用煙頭燙,腿上濃煙滾滾,腿肚燙燒出一個圓圓的、黑黑的凹陷煙印,東北人慘叫連天。
老大道:“告訴你答案,還剩十根蠟燭,我說的是吹滅五根,但是我提問的是還剩幾根,你他媽的是豬老殼啊。”
“聽好,現在出第二道題:小明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是誰?小明的舅舅的舅舅的舅舅的舅舅的舅舅是誰?五個爸爸五個舅舅?”
東北人一聽,傻眼啦,喉嚨咕嚕咕嚕說不出話來。教授自言自語道:“這題好難啊。”
老大問東北人:“答得了不?”“答不了。”於是東北人又被追加多躺了兩個煙印。
老大笑道:“這個題的答案好久不用,我也忘記了,反正你也答不出來。”他接著出題道:“
聽好啦,題目來啦,張飛的母親是姓什麼?”
“姓張!”東北人答得毫不猶豫,我想這次他終於答對了,不用被煙頭燙了,雖知他又被老大他們燙燒了三個煙頭。老大笑得可開心了,說道:“張飛的母親姓‘無’,無事生非(飛)啊。”
教授聽後笑了:“這個題好啊,幽默得很。”
東北人正在受老大的折磨的時候,門忽然開了,馬大哈叫我:“‘8136’,出團。”我跟著馬大哈到了門外,馬大哈問我:“‘8136’你可有什麼要申訴的?”
我說:“報告教官,沒有,我可搞不懂,你們怎麼一個星期來問一次啊?”
馬大哈道:“這是法律規定的,犯人坐牢期間,頭五個月裏我們每個星期問一次,這是體現民主主義。”
我恍然大悟,我艸!原來國家還有這個政策啊,可我沒有什麼伸訴的,再者說,我也不懂什麼叫申訴?
想到這裏,我大聲說:“報告教官,我沒有什麼可申訴的!”
話音未落,一個聲音打岔道:“你有!”
我一聽,聲音是從監獄門口傳來的,聲音很熟,是個女音,可我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我艸!這到底是誰啊?難道是阿珍?
哦,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