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我叫來了馬一毛爺爺陪我喝酒,最近一段時間,我倆天天在酒杯裏過日子。
有一天我倆正在把酒言歡,高談闊論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吵吵嚷嚷,我倆到窗前一看,隻見一男一女在糾纏不清,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什麼,因為距離有些遠,隔著一條河。
馬一毛正喝得上癮,他說:“今天有酒今天喝,不管門前是非多,走,走,繼續喝酒去。”
馬一毛六十多歲,喝開心了,就和我稱兄道弟。
他繼續回到屋裏喝酒,隻有我還在窗前看,這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半天,毫無進展,我倒是看得很是來勁,原因是那個女孩穿著紅色超短裙,白襯衫,兩腿修長,身材超級棒,年齡正好妙齡,是一個漂亮的美人兒。
我青春年少,女孩的手都沒有拉過,蒙爾荷多得過剩,青春的悶騷經常在我心裏蠢蠢欲動。
我看著那個漂亮的姐姐,浮想翩翩,想入非非。
我想要是有那樣一個漂亮的女朋友該多好啊,我肯定對她千依百順,對她溫軟體貼,她喊我往東,我決不往西,她喊我爬樹,我立馬爬上去。
想著想著,我就想到了張紫柔,想到她那飄飄長發,她那雪白肌膚,她那櫻桃小嘴,她那淩波雙眼,她那前凸後翹,沒有那一個地方不是勾人落魂,引人犯罪。
如果張紫柔還在人間,她讓我提鞋,我決定幹,就算喊我去搶銀行,我會義無反顧,把銀行裏的錢一洗而空,把錢交給她,然後再去自首,愉快地坐牢。
男人本是為了女人而活,沒有了女人,活什麼活?人生如何完整?
張紫柔是我的摯愛,如果她願意做我一天女朋友,讓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周幽王為了大美女褒姒丟了國家丟了性命,我為夢中情人做點犧牲又算什麼,何足道哉。
突然,這一男一女吵大聲了起來,男的身材魁梧,好像在把美女往小樹林裏麵拉,女的極力反抗,大聲呼救。
我一看,機會來了:英雄救美,說不定我能抱得美人歸呢。
話不容遲,我跑出‘冥天樓’,穿過墓地,跨過木橋,一口氣跑到事發地點,男的身材魁梧,西裝革履,油頭滿臉,七十多歲,他正在把美女往小樹林裏拖。
我大吃一驚,三步並兩步,一拳打在男子胸上,我們馬上對打起來,幾個回合,他就被我打趴在地上,他一定是大老板或者當官的,身體雖然龐大,但是體虛,出拳像棉花。
“你個大色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奸女孩,找死!”
我把他打倒在地上,站起來準備接受美女的感恩,
我在心裏已經想好了:美女會說,‘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就遭這老男人毒手了’;我會大義凜然地把她摟在懷裏說,‘有我在,別怕,我會永遠保護你的’。
我想著還沒有站直腰,男子腿一掃,我迎天摔了一跤,摔個四腳朝天,頭狠狠地砸在一塊尖利的石頭上,然後不省人事。
模糊之中,感覺美女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裏哭泣,眼淚劈裏啪啦掉進我嘴裏,她的身體發著陣陣蘭香。
我醒來的時候,斜月高掛,澄亮明靜,花園裏的丹桂花已過盛開時節,枝頭上還留著些許殘紅,落花滿地,月光映照下顯得霜雪般潔白,天上星光燦爛,和風徐徐。
我是坐在警察局的院子裏,一個中年警察憂心忡忡地看著我說:“你知道你幹了些什麼嗎?”
我說:“我不知道。”
警察問:“你小子是不是想英雄救美?”
我說:“就算是吧。”
警察搖搖頭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滿腦子霧水問:“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歎了口氣說:“你把人打死啦。”
我一聽,裏麵癱瘓在地上,真是晴天霹靂啊,我是見義勇為,我是英雄救美女啊,我怎麼就打死人了啊。
我艸!我把人打死啦?這從何說起,從何說起啊…
老天!我冤枉啊!哦,賣肉!賣肉!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