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息了一會兒,無目的地走過去,翻山越嶺、爬山涉水,到了晚上的時候,踩著夜露、看著北鬥星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到了那個地方,當第二天八九點鍾的太陽照射下來的時候,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村子裏。
我一進入村頭,便看見一家四合院門口放著十二碗酒和三碗牛肉,我在門口叫了幾聲,然後又去敲門,都沒有人回應。
不管了,我正餓得厲害,我先吃了,大不了主人回來的時候,我賠錢給他好啦,這家能有四合院的主人,想必是一個大富,也不會小氣到哪裏去。
我好口渴啊,我記得有一個外國著名的作家說:我渴起來,有喝幹大海的勇氣!現在,我也有喝幹大海的勇氣。
對於十二碗米酒?何足道哉!
可是我酒量很小,喝不了多少酒,我隻喝了一碗米酒,其餘的十一碗,我都是喝進去到咽喉的尾部,然後就用法術把酒逼到受傷的肩膀,用酒進行療傷。
我很能吃,三碗肉牛,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當我喝幹十二碗酒,吃掉最後一片牛肉的時候,門‘吱’一聲開了,走出來了一個姑娘,身材小巧玲瓏,1.65米左右,眉黛如花,臉上的嫩膚吹彈可破。
她笑盈盈地款款朝我走過來,目光流盼:“夫..夫君,我們進屋去吧。”
我艸!叫我夫君?我又不是她的夫君,難道見鬼啦?
而且,夫君是古代的叫法,現代人都是叫‘老公’啊,難道我穿越到古代啦?
我懵在哪裏,呆呆無語。
‘轟’地一聲,門裏接著出來一群人,有男友女,有老有少,簡直是婦孺老幼一堆人,這群人個個朝著我笑,
有喊我‘女婿’的,有喊我‘舅老爺’的,有喊我‘姐夫’的,還有喊我‘大姨爹’的。
我艸!我是‘大姨爹’?哦,賣肉!氣煞我也!
這群人一個個笑得合不攏嘴,高高興興地簇擁我進屋裏去。
我說:“你們要幹什麼?”
這群人吵吵嚷嚷,我還在受傷中,講話的聲音很小,他們根本就聽不見。
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由罵了一句:“我的娘哩,你們都是神經病!”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炮竹聲,炮竹劈裏啪啦地燃爆,好熱鬧!左鄰右裏都過來了,三親六戚聽到這歡樂的炮竹聲,也從四麵八方趕來。
人,越來越多,就像各個地方的小河彙聚大海一樣。
四合院擠滿了人,我猜門外也一定擠滿了人,因為有一些人就站在門欄上,進出不得。
我艸!這麼多人,到底要搞什麼雀雀?!
忽然,有人吹起了牛角,牛角的號聲渾濁而有力,牛角號聲響起了,人們歡欣鼓舞,人群沸騰。
當牛角號聲驟然停止時,人也跟著安靜下來,靜得可怕,連掉一顆針頭都能聽得見。
有人在這時發話了,他是個中年男子,身體修長,雙目炯炯有神,不怒而威:“我,多木,我的夫人叫工步,我倆有個獨生女叫多腳蟲,多腳蟲她今天終於選中了她的夫君,這是我們拉米河神的懿旨,天地隻作,不可違背,我們慶祝吧。”
人們聽到這裏,齊聲說一聲‘偌…!’
我艸!我被多木的女兒多腳蟲選作夫君?這是怎麼回事?這事情經過老子的同意嗎?
他們才不管王德全老子同不同意,他們開始舉辦結婚儀式,在一片祝福聲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就是夫妻對拜。
於是,我莫名其妙地被推入洞房,我艸!如果不是老子受傷過重,一點力氣都沒有,要不然你們敢對法術高超的王德全老子胡來?
沒有辦法啊,虎落平陽被犬欺,我隻好任由他們擺布了,嗚嗚嗚。
在洞房裏裏,我看見多腳蟲穿著一件藍色的短衣,是上等的綢緞做成,褲子是一條黑色絨布,褲腳秀著一條金色的花邊。
多腳蟲沒有紅蓋頭,也沒有羞答答地看著我,她的儀表美麗而大方:“夫君,來,我們喝交杯酒吧,喝了交杯酒,你我就今生今世為夫妻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