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莽牛按照三嫂講的地址,一路騎著三輪車過去,莽牛大聲喊:
“收廢品嘍,收廢品!”
莽牛身材魁梧,聲音也及其粗獷、沙啞,‘收廢品’的聲音在城鎮的的大街上回蕩。
他喊得疲倦了,喝一口水,對我說:“王德全,你也喊幾句啊。”
我從來不留心收廢品的怎麼喊,現在莽牛發話了,我不好推辭,勉強答應,我敞開嗓子喊:
“收廢品嘍,收廢品,廢紙十塊錢一斤!”
莽牛截住我的話生氣地道:“王德全,廢紙怎麼會是十塊錢一斤啊?你收的是什麼廢品?你收的簡直是金子啊!”
我艸!我從小在農村長大,又不知道城市的廢品多少錢一斤?怪我嘍?
我說:“那我喊廢紙多少錢一斤才合理?”
莽牛正要回我的話,這時,書店的一個老板聞聲跑了過來問:
“小兄弟,廢紙十塊錢一斤嗎?我這裏有很多廢紙,你快來收吧。”
莽牛連忙搖搖手:“老板,對不起,對不起,廢紙一毛錢一斤,這小兄弟開玩笑的。”
“神經病。”書店老板罵罵咧咧地轉身回去。
我倆挨了別人的罵,莽牛更是來氣了:“王德全,你個蠢豬,你別喊價錢了,你就喊收廢品好了。”
我唯唯諾諾地答應,我喊道:
“收廢品嘍,收廢品!你大爺,你大姑,有廢品的趕緊拿過來。”
莽牛笑了,說:“你喊的是什麼鳥語?你簡直像在罵人哩。”
我裂開嘴笑了笑,心想這真他媽的有點像罵人。
我繼續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大家去床腳,去牆頭找一找,別讓值錢的廢品發黴嘍。”
莽牛聽我這樣喊,他笑得更歡了,眼角的魚尾皺成一條直線。
炎炎烈日,頭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烤,考得我倆口幹舌燥,汗水淋漓。
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終於到達了三嫂說的小麗的租房,可是房門緊閉,屋裏一點聲音都沒有。
莽牛問我:“王德全,你有沒有搞錯,你確定是這間房子嗎?”
我十分肯定地回答:“是啊,豐富路108號,就是這裏啊。”
莽牛把車停靠路邊,然後走了下來:“那就奇怪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我說:“可能小麗的租屋沒有廁所,她跑去公廁傷廁所了吧?”
莽牛笑得彎起了腰:“王德全,你別這麼搞笑好不好?”
我說:“那你說小麗去那裏啦?”
莽牛說:“我哪裏知道啊?我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
我艸!她的肚子能有你這麼大的蛔蟲嗎?那她豈不是變成一個龐然大物啦?!
我倆正在討論,小麗的房門‘吱’一聲開了,裏麵走出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鵝型臉蛋,長發飄飄,身材一流,穿著藏藍色的睡衣,她伸了個懶腰,又轉身回去。
“美..美女!”莽牛的口水差點掉了下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口水。
我心裏暗罵他:大色狼!
莽牛對我說:“王德全啊,你先去答茬,我再過來。”
“好吧。”我兩手推著三輪車過去。
還沒有到門口,女孩拿著一盆浸泡的衣服,來到門前搓洗起來。
天賜良機,我趕緊答茬:“嗨,你..你好,可..可以借一杯水喝嗎?”
我看著女孩的圓圓的臀部,心猿意馬。
女孩抬頭看我說:“可以啊,你等一下,我屋裏有茶水,給你來一杯。”
我聽到這裏,心裏高興極了,我心想:小麗真的善良,太善良了,以後我要好好地保護她,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莽牛也過來了,小麗看見我們是一起的,給我們倒了兩杯茶,她說:“你們收廢品的也真辛苦,要是不嫌棄,可以拿凳子出來給你們休息一會兒再走。”
莽牛高興地道:“好啊,好啊。”
小麗洗衣服,我倆坐著喝茶,莽牛色迷迷地斜眼睛瞟她白晃晃的大腿,大家一時無語。
小麗開始洗衣服,隻聽見搓衣服‘氣氣氣’的聲音。
我緊緊地盯著她胸部的兩個肉球,肉球隨著她用力搓衣服,來回地晃動,晃得的全身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