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正道中人也不過如此麼。”他們撇撇嘴說道,聽的那些人一陣憋屈,卻又無力反駁,隻能把希望放在了那兩個還在悠閑品酒的男人身上,隻不過倉僮凱的下一句話讓他們氣的吐血。
“沒錯,正道之人也就是一群偽君子而已。”倉僮凱應聲道,這讓 “血色書生”也稍微意外了一下。
“你不是正道中人?”
“比起正道,李某更願意加入邪道,李某還是更欣賞直話直說的人。”倉僮凱感慨的說道。
“哦?你們是邪教中人?”“血色書生”有些不信,邪教的人他也幾乎都見過,卻從來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
倉僮凱隻是一臉高深莫測,君墨也就笑著喝著酒,讓“血色書生”更不敢肯定了。
難道他們真的是邪教中人?那就不能出手了,現在魔教和邪教在修好中,教主也不希望我們破壞吧。
“在下衛城,不知兩位台兄怎麼稱呼?”“血色書生”笑著報上來自己的名字。
“在下李凱,這位是家兄李墨。”倉僮凱也很客氣的說道,他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麼順利,他已經在心中給自己找了各種身份和理由,不過,已經都用不上了。
君墨閑閑的看著,表情似笑非笑,就這麼看著這場鬧劇,想看看他究竟要折騰出什麼事來。
“你可飲酒?”倉僮凱勾了勾嘴角,取過桌上的酒杯,不急不慢的倒了三杯。
“哦?”衛城似乎對這兩個人產生了莫大的興趣,而其他的三個人很老實的站在他的身後,不過對倉僮凱已經顯示出了警惕。
“李兄還真是好勇氣,你可是在邀請魔教中人飲酒。”衛城戲謔的說道。
“我交的乃是朋友,並非魔教的左護法。”倉僮凱一臉的無懼,讓衛城覺得更有趣了,連他是魔教的左護法都知道了麼,看來這個 李凱在邪教裏的地位真的是不低。
對於衛城的會錯意,倉僮凱也不打算解釋,反正姬夢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真的因為他的原因兩家打起來了,那就當為武林除害好了。倉僮凱“善良”的想著。
“好酒!”拿過酒杯,一飲而盡,嘴裏發出了滿意的稱讚。
雖然看起來他們相處的很融洽,但衛城對君墨卻更好奇,坐姿挺拔,雖然隻穿著普通的衣料,卻給他一種王者風範!這兩個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這可是這裏的獨家釀,僅此一家。”倉僮凱笑著又給他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執起杯,雙手相請道:“請!”
君墨也拿起杯子,道:“請!”
“好!請!”衛城也雙手執起酒杯,請了請。
說實話,他們沒想到這個“血色書生”會這麼好相處,被稱為“五大惡人”沒幹過壞事是不可能的,但表現的這麼君子還真是很難讓他們心生惡意。
三人相視一笑,之後便一飲而盡,幾乎同時放下了酒杯,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大哥、、、”看自家大哥就怎麼三陰兩句就和兩個人喝起了酒來,心裏微微有些不安,沒有理由,隻是一種直覺。
衛城一副反應過來的樣子,怕了拍頭,不好意思的對倉僮凱和君墨說道:“真是抱歉,把我的兄弟都冷落了,在下還有任務在身,就先行離開了。”
說完,衛城站起來拱了拱手,邊帶著三個人離開了。
等他們四個真的走掉了,倉僮凱和君墨也叫了小二,結了銀子走掉了,隻剩下一群有心無力的人們。
“阿墨,你說這個張五是怎麼死的?我記得我好想沒殺他吧。”倉僮凱認真的說道,他記得當時隻是廢了他一半的武功加點住了他的穴而已。
“我殺的。”君墨淡淡的說道。
“?”倉僮凱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他剛剛好像聽到阿墨說張五是他殺的?
“張五是我殺的。”君墨放慢速度有重複了一遍。
“怎麼可能!”倉僮凱一臉的不可思議,那時的君墨應該是恨的要殺死他才好,為什麼會殺了張五?!
突然好想想到了什麼,倉僮凱眼睛睜的大大的:“也就是說,那天你也在那個茶館了對不對!”
“哼。”君墨沒有回答,隻是冷哼了一聲看向了別處。
“為什麼?阿墨!”倉僮凱捂住心髒小聲的問道。
“隻是他擋路了而已。”君墨有些煩躁的快速走了起來,留下了身後一臉傻笑的男人。
還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