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內,“大師,這一切你都知道?你真的放心孩子們自己去胡鬧麼?”周碩博激動的說,坐在對麵的清風子抬頭看了一下周碩博,又緩緩閉上眼睛。
“你說呀!你說呀!我不知道你在計劃什麼,你或許不在意自己的徒弟,可,阿珍是我的親生女兒啊!”周碩博激動的喊到。清風子萬年不變的臉色微微顫動,卻瞬間恢複了常色…
你以為,在我心中,我徒弟的地位比你心裏你女兒的地位差麼……
客車緩緩行駛在公路上,道路坑坑巴巴的,越臨近貴州人煙越稀少了起來,路邊的樓房漸漸少了起來,被低矮的平房所代替。高重安然不動的坐在座位上屏氣凝神,阿珍在好奇的東張西望,高陽則是在和道非人說話。
“你知道人家和高重的名字怎樣來的麼?”高陽一臉賤樣的說到。“…因為你倆都是在重陽節那天出生的?”道非人疑惑的說到。
“什麼!你怎麼知道?”高重一臉呆泄,喃喃的說。“我真傻,真的,我竟然以為他猜不到的。我真傻,真的……”
高陽變成了祥林嫂。道非人“……”
車停了,眾人下了車,開始往目的地走去。“我們要去的地方是畢節市和六盤水市之間的一個苗寨。”道非人說到。
“我覺得如果不是這次地層塌陷,這個苗寨到死也不會出現在人們視野裏。”高重看著越來越難走的道路嘴裏嘀咕著。
這裏的確比較偏僻,這個地區也不是很富裕,但是環境很不錯,道非人向四周望去,山脈連綿起伏,苗家風格的房屋裏隱隱約約有人影。真是好風景啊!道非人感歎道。等等……有些不對勁!道非人想到,但是他沒有把心裏的異樣說出來。
四人走到了目的地,隻見原本塌陷的深坑已經被柵欄嚴密的保護起來,幾人心裏一驚,據高重他們的情報來說,國家的動作應該不會這麼快的,難道說……道非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見苗寨裏麵衝出了一群黑衣人,都是身材高大,有黑人有白人,為首的人有著金黃色的頭發,藍色的瞳仁和具有特色的鷹鉤鼻。種種跡象表明了他們並非亞洲人。
道非人終於知道那裏不正常了,這裏既然發生過地震,為什麼苗寨裏還有人,不應該早已經被國家強製清退了麼?
原來隻是假像。
道非人攥緊了拳頭站在了人群正前方,高重把阿珍護到身後擺出進攻的起手式,高陽則是把手放入背包內……
大戰好像要一觸即發,隻見對方又從苗寨中走出了幾十號子人,個個身材高大,腰間鼓鼓的,好像裝著什麼東西……
道非人動了,衝到為首的那個黑衣人麵前。
拱手問到:“這位仁兄,來到此地有何貴幹?”
旁邊的高陽也動了,隻見他從背包裏拿出來了一盒煙!走到黑衣人麵前遞過去“這位大哥,抽煙不?我給你點上。”
黑衣人“……”
道非人很理解現在的處境,對方有幾十號子人,似乎也有真家夥,現在起衝突不是上選。
那個黑衣人說話了,他操著生硬的中文說到:“幾位想必都是衝著這個來的吧?”說著,指了指邊被保護起來的深坑,道非人眉頭不經意的動了動,腳步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