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州毒女的事情還是不好解決,但是對於容荊來說,這件事情她卻是十分好奇。一個能夠有預言的天女,倒是很有意思。
披撒族曆史悠久,大祭司的存在曾經是容荊的父皇也是十分尊敬的一位賢者。如今若是那個女子真的能夠拿出讓他信服的證據,倒是十分好奇了起來。
容荊想到這裏看看旁邊的香遲便是問了一句:
“香遲覺得許弋的婚事該如何?”
香遲抬頭看向容荊,卻是略微沉吟了片刻之後方才謹慎的開口:
“那位夜觀國的小王爺很是不錯,看的出來他對許弋好像很有好感,陛下不放探探口風,他的身份地位倒也與許弋相配,隻是許弋若是嫁給他就要遠嫁到夜觀國,卻也並非是一件好事啊。”
香遲說完,容荊便是點點頭,他也是如此考慮便是準備問問那位小王爺夜幕雲如何準備了。
容荊說完這件事情,卻是跟她談論起了那位麗州毒女,聽這樣一說,香遲倒是好奇起來,便是笑笑說道:
“陛下這般誇獎一個人可是很少見的,看來這個女子卻有不同,不知如今她是在宮裏還是在宮外?臣妾倒是想要見上一麵了。”
香遲說完,容荊倒也是好奇起來,便是點點頭道:
“她如今在宮外,朕重要確定了她的身份才能讓她見你,先好好養著身子便是了。”
香遲點頭,卻是素問從門外進來,端著藥碗,略微遲疑一刻。
“素問進來吧。”
香遲看到了素問在門口有些遲疑的樣子便是讓她進來,素問點點頭便是從門口走了進來。
“陛下,娘娘該喝藥了。”
容荊聽到素問這樣說,便是伸手接過藥碗,一點點的喂給香遲喝。
“父皇為什麼要喂給母妃喝啊?母妃自己可以喝啊?”容荊笑了笑,卻是仍舊不停的喂著香遲喝藥。
“致兒生病的時候喜歡喝藥嗎?”
容致很是堅決的遙遙圖,容荊便說道:
“那就是了,你母妃也不喜歡喝呀,所以父皇要喂她喝,這樣藥喝下去了病才會好。”
容致敲著那烏黑的液體卻是想起的轉過頭去。
“良藥苦口利於病,致兒以後要是不想喝藥就不要生病好不好?”
容荊笑著看到容致很是認真的點頭,容荊轉頭看向素問,卻是還站在哪裏就將剩下的藥碗交給她,拿了一塊幹草糖給香遲賜下。
“素問,成夜的身子如何了?”
素問看了一眼香遲,很是自然的回了一句:
“一天天的好了,如今沒有大的動作便沒事兒了,隻是還是有些咳嗽,就像娘娘一般不聽話。”
容荊笑了兩聲,便是看看素問道:
“朕看了看日子六月十五的日子不錯,不如就定在這一天吧,廉親王這一年多災多難的,取了你也好衝衝喜。”
素問有些手足無措,香遲便是替她開口道:
“陛下你都這樣說了,還讓人家如何說?這般事情你該更自己兄弟說去,到是讓女兒家的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