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遲坐在容荊的懷中,卻是看著容荊寫下的寥寥數字也是好奇起來。
“陛下今日似乎也是心不在焉啊?”
容荊卻是看了看自己寫的字,卻是竭力平淡地道:
“朕的身旁有此如花美眷,當真做不到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
香遲聽了這話,明顯感覺到了容荊下身的異樣,卻是立刻起身十分鄭重嚴肅的說道:
“佛家清靜之地,陛下這是做什麼?”
容荊卻是將她重新拉回了懷中,半靠著躺椅說道:
“好了好了,朕想要跟你好好說說這件事情。”
香遲略微點頭,容荊便是拉著她的手說道:
“此事,朕總是覺得十分詭異,那一日朕雖然看出那人十分奇怪,眼神之中汗漫炸響,可知他與朕有仇,自從他看到你之後,便更是恨意森然,雖然那個神秘人掩藏的很好,但是朕知道,他與你一定有結怨。”
香遲聽了便是點頭。
“隨後朕便策劃了那處黃雀在後的戲碼,為的就是讓你親手抓住這個家夥。讓你好安心。不過昀茗回報的時候,朕便覺得,這件事情恐怕肖景國還會有一個位高權重之人會牽涉其中,朕的通關文牒可不是那麼好拿到的。”
香遲聽了便是點頭說道:
“陛下的通關文牒都是禮部發放的,那麼這件事情難道跟禮部有關?”
容荊卻是搖搖頭。
“禮部有柳大人執掌,他是個迂腐的讀書人,自命清高倒是有的,這些事情他看不上眼,底下的人也沒那麼大的權利,所以不是他。”
容荊再說:
“禮部是明麵上掌管通關文牒的,但是實際上擁有獨立文書的卻是很多,他們都有機會把人弄出關去。”
香遲卻是頓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雖說朕與容雪之間有七關八礙,可謂把守森嚴,但是從未禁止出入,禁止買賣過,隻要他們那的出當地證明這些孩子是被父母親人自願買賣的,那些守城人略微收點錢財這些孩子便被帶出去了,所以身份證明是其中之一。”
“還有把關守城池的主將,或者他們有一條秘密通道,這都說不定。所以可能性很多,要昀茗跟上他們才能看的清楚。”
容荊說完,香遲便是點頭,容荊卻是摸了一把她的手,繼續說道:
“朕與你在這兒也有些時日了,卻是一直不曾怎麼去聽佛法,不若今日去?”
香遲聽了卻是搖搖頭,
“陛下忘了,今日約了孟奕廷與柳醉來見,畢竟也是將他們晾在這裏許久了,還有凝玉,咱們也該去看看了,陛下覺得呢?”
容荊聽到這話,便是點點頭說道:
“朕早已派了高僧為凝玉誦經祈福,她是夭折的公主不得入黃陵,朕讓秋衛道那家夥,挑了一個風水好的地方作為她的陵寢,過些日子便是葬了,人死總要入土為安的。”
香遲也是略微放下了心中之事,她一個公主,即便是被燒成了灰,也該入土這是規矩也是尊敬,總是放在鎮國寺山後終歸不是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