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八月的時節。
暖月宮裏,沿著琉璃瓦漆紅的高牆,一株株的桂花盤根錯枝長的竟然參天高,那嫩白的,粉紅的,金黃的,焉紫的花朵站在枝頭搖曳身姿,似乎不招的人亂花漸入迷人眼誓不罷休。
平常見的桂花也就是白色的黃色的,可這兒居然能見得到各種紅的紫的花兒,那鬱鬱蔥蔥點綴的花紅柳綠,煞是好看。
參天的樹底下,居然是早就應該已經凋零的紫藤,晚菊和海棠,不同時節的花本應該開在不同時間裏,各司其職。
而且這三種花都有不同地適宜生長地方,不一樣的培育方法,要培養也不應該在一快。
可是竟然在這裏,不應該在一個時節開放的花兒居然全聚在一開放,讓人詫異中不止帶著驚喜還有震撼!
初時,宮裏的人都敢到恐懼和驚慌。
但是日子久了,人們發現,那些早就應該凋謝的花和樹木,隻要水清蓮經過的地方就像枯木逢春一樣,奇跡般的生長發芽然後開花,當她笑焉迎人的時候開得尤其燦爛。
人們都說暖月宮裏的皇貴妃娘娘,菩薩心腸,溫柔可人,是天仙下凡來,宮女太監莫不爭破頭的想去伺候那天仙似的人兒。
正值豔陽高照,生性活潑的寶儀帶著一群宮女在玩著捉謎藏,撲著上下翻飛的蝴蝶兒,上竄下跳的領著一群宮女太監好不熱鬧的。
而一旁溫柔的素情,手中拿著繡花針時而低頭沉思怎麼才能把手中的百花爭豔圖繡的更好,時而抬頭笑看歡快追逐的人群,時而回頭看向裏屋。
在裏屋的窗前站著一人,書桌上赫然鋪著幾張紙,定睛一看,上麵墨跡未幹的寫著幾行字:
本待將心托明月,
誰知明月照溝渠。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視線再望到那幾行字,氤氳的感覺頓覺彌漫眼眶,思緒飄到前幾日......
那日水清蓮欣喜的端著一碗芙蓉蓮子羹,去禦書房裏。
請安,低喚幾聲之後,許久都等不到回答,疑惑大膽抬頭的瞬間,卻不料看到了那個讓魔帝心心念念,第一次見麵就從他口中吐出的名字的主人。
也是那個日後真正冠寵後宮,母儀天下,成為天下所有人陰影及陽光的女子。
那時,他出神的盯著牆上一幅花軸看的目不轉睛,仿佛天下任何的人任何的事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的心。
時間在那一刻靜止!
血液在那一刻停止流動,連心似乎也在那刻停止了跳動,他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他眼神灼亮深情的盯著那幅畫,仿佛窮畢生的精力也要把畫中的人兒刻入骨髓。
她眼神震撼木然的看著那一幅畫,全身的力氣像被抽幹了似的,嗓子幹啞生疼。
那幅畫似乎有些年代了,卻依然被保管的很好很好。
那畫師必是用了全副的身心和愛戀而畫,否則她怎能感覺,畫中的女子那巧笑嫣然的神態和身姿就在眼前呢。
那是怎樣的女子啊,那樣的美如遠山黛眉,用世上最美好的詞根本不足以來形容。
水清蓮本身就已經是美的無可比擬的了,可是,當她見到那女子時那種震驚,讓她知道今日後宮所有妃子的繁華似錦,不過都是過眼雲煙,一切不過是為了等待這女子而已。
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花為姿,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是傲世千年來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美。
那麼獨一無二!
無怪乎能擁有那樣冷絕男子的全然愛戀。
皎潔的月光下,滿天飛舞的櫻花和柳絮中,她一身素白幽雅似那從中最美的空穀幽蘭,笑容是那麼安詳寧靜,那麼怡然溫柔,仿佛凝視著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般與世無爭。
剪水秋眸閃耀著七彩的流光,挺直完美的俏鼻鑲嵌在弧度絕美的櫻唇上,滿滿的幸福似乎就要從中溢出,飄逸的身資猶如天外飛仙踏雲而來。
隻是這樣的女子世上真有嗎,那她現在在哪裏,為何不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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