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莞莞半天不回答,上官蜜急了,“你不說是吧,沒關係,這件事就按照莞莞是凶手來辦,權二王府下人若是犯了偷竊罪應該要處以什麼刑責啊?”
上官蜜看向身後站著的男子,男子微微一愣,隨即道:“啟稟王妃,若是犯了偷竊罪要杖責五十,三天不準吃喝。”
莞莞一聽,嚇得臉色煞白,差點沒暈了過去,趙夫人亦是嚇得不輕,連忙替莞莞說情道:“王妃姐姐,莞莞沒有偷簪子,你這麼平白無故的將罪名推給她,未免也太??????”說到最後趙夫人說不下去了,她不敢得罪王妃。
“太不近人情?還是太冤枉人?唉,本妃說你們這些人,閑著沒事幹,天天不就是吵就是鬧,一刻都不消停,現在可好還鬧出這麼一樁大事來,你讓本妃如何是好?”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要是沒犯事也該是坦蕩蕩的,可她到好,縱容凶手,不肯將凶手交出來,你讓本妃如何處置?”
“還是說不管了?你們自個解決?若是這樣你們該不會想說本妃不管事,縱容凶手之類的吧?”
“看如今的情況來說,隻要莞莞說出威脅她的人,本妃自會處置,當然至於她威脅莞莞的原因本妃大概也想的到,既然凶手說出來了,本妃就不會讓她繼續胡作非為下去,接下來就要看莞莞你如何決定了,”
“若是你執意不說,那本妃就按照偷竊罪將你處置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此話一出,幾人無不是深吸一口氣,特別是丁側妃她臉色頓時一黑,脊背直冒冷汗,看來王妃早就已經猜到凶手是誰了,她就像一個傻子一般被玩弄了半天。
莞莞鼓起勇氣,指著丁側妃的身邊的兩個下人道:“是她們將簪子硬塞給奴婢的,還讓奴婢冤枉小姐,說簪子是小姐讓奴婢偷的,奴婢如果不從她們便會派人去殺了奴婢的家人,奴婢害怕所以才不敢說出凶手的。”
丁側妃眼眸一紅,陰森森的道:“你胡說,本側妃的下人才不會做這種事的,你肯定是想洗脫罪名才將髒水潑到她們頭上的,王妃姐姐你可要明鑒啊。”
上官蜜不予理會,冷冷的看向那兩個下人,那兩人在看到上官蜜可怕的視線後,頓時嚇得跪了下來,直喊冤枉。
“冤枉?你們說的是你們被莞莞冤枉了呢?還是你們冤枉了莞莞?”上官蜜打趣道。
兩人微微抬頭,愣了幾秒,這才開口道:“是莞莞冤枉了奴婢們啊,王妃娘娘明鑒。”
“哦?莞莞是嗎?”上官蜜又將視線移到了莞莞身上。
莞莞這次沒在猶豫,斬釘截鐵的道:“就是她們威脅奴婢的,請王妃娘娘替奴婢做主。”她目光堅定,絲毫不躲閃。
“莞莞。”丁側妃冷厲的喊著莞莞的名字,冰冷的目光猶如即將到來的傾盆大雨。
“丁側妃你這麼凶做什麼,莞莞說的是你身邊的下人威脅她,又沒說你威脅她,你怕什麼,難道說這件事是你指使的?”趙夫人話中帶刺,瞅了一眼丁側妃。
“你胡說些什麼,可別亂冤枉人,本側妃怎會做這麼下三濫的事。”丁側妃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是你們兩個搞的鬼,王妃姐姐既然凶手抓到了是不是應該好好懲治一番?”說著趙夫人看向了上官蜜。
上官蜜點了點頭,“你們兩個可知罪?”
兩個丫鬟麵麵相覷,求救般的眼神看向丁側妃,而丁側妃麵無表情,冷冷的看著她兩,並沒有要求情的樣子,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小姐真的好狠,她們為她做了那麼多事,可到了緊要關頭小姐竟然棄她們與不顧,若她們說是小姐指使的興許會死的更慘,想到這兩人猶豫了。
不過隨後她們又突然想到盜竊罪要鞭刑五十,還要在餓個三天,那陷害罪要怎麼算?該不會更慘吧?
想到這兩人皆是咽了口口水,瑟瑟發抖的看著上官蜜,稍微胖的丫鬟在也忍不住開口道:“是奴婢們陷害莞莞的,求王妃娘娘責罰。”
瘦丫鬟看胖丫鬟認罪了,她頓時頭腦一熱跟著胖丫鬟一起求饒,上官蜜捏了捏下巴,眼睛呼扇呼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