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然後相對笑了起來了,一個美得不可方物,一個帥得讓人眼睛冒泡……當然了,請無視他身上那老土掉渣的衣服。
其實,王梓身上的衣服也不能算是太老土,但是關鍵有了司徒若水身上穿的那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衣服作為參照物,瞬間土得不行了。
又讓侍者送來一杯貓屎咖啡以及一杯卡布奇諾之後,司徒若水端起那杯貓屎咖啡一臉享受的喝了一口,這才從兜裏掏出一隻折疊起來的紙遞給王梓說道:“這就是廢了我無數腦細胞繪製的地圖,你看看吧。”
王梓點了點頭接了過去,然後小心的將那紙張打開,認真的掃了幾眼的,已然將這份地圖在“繪製”在自己的腦海裏,然後說道:“這麼說,古墓的位置大概位於燕京城的東邊的郊區……”
司徒若水點了點頭說道:“千年以前的那份地圖太過簡單了,加上千年來地貌早就發生了變化,所以我也隻能大概推測到那古墓的大概位置,同時我也在網上查到那大概位置周圍的一些地貌的,我發現……”
“離魔窟監獄很近。”王梓眉頭微微皺著說道。剛剛看地圖的時候,他大概算了一下地圖上所標注的那個比例,已然發現這點了。
司徒若水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距離那個號稱華夏最恐怖的,戒備最深嚴的魔窟監獄很近……不會那個墳墓其實就在魔窟裏頭吧?”
王梓搖了搖頭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隻是……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我拿給你的那份地圖是假的?”
“的確是假的。”司徒若水說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千年以前的地圖,是被認為製造出來的,不過製造這地圖的人手藝很是精湛,已然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可惜了,他碰到我了。”
“……司徒若水同學,你挺不要臉的。”王梓笑道。
“王梓同學,我這是跟你學的。”司徒若水笑眯眯的說道。
“……”
……
雖然上官文給他的那份地圖根本就是造假的,但是王梓卻是知道以上官文的眼力,應該是可以看出這是假貨才對,之所以沒說破,應該是為了顧及他的那個從事文物研究工作的好朋友吧?
所以在有了結果之後,王梓還是選擇了第一時間給了上官文一個電話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上官文,並且在第二天帶著帶著司徒若水繪製的那份地圖以及原本的那張假的地圖來到了上官文的辦公室了。
“爺爺,這就是根據您給的那張古代的地圖重新繪製出的地圖。”王梓說道,“不過隻能找到大概的方位,具體的還得靠那些考古人員去勘察。”當然了,王梓沒跟上官文這地圖其實不是他繪製的,而是他的其中一個女人司徒若水繪製的,因為司徒若水表示她想低調點。
上官文嗬嗬一笑,一副很是滿意的樣子說道:“你能得到那古墓的大概位置,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了。我這就找個時間把這地圖給我那個好友,剩下的尋找古墓具體位置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不過我會持續注意這件事情了,畢竟咱們懷疑那個鬼醫的墓或許就是陳摶老祖所說的那個墓。”
“爺爺,您曾經說過陳摶的那個三弟子在被大弟子跟二弟子追殺的時候把那藥罐子交給你祖上了?”想了想王梓問道。
“的確如此。”上官文看著王梓說道。
“那……那個三弟子除了給藥罐子以外還有沒有告訴你祖上一些類似咒語的話的?”沉吟了下王梓問道。他在想,陳摶老祖應該不是傻逼吧,怎麼可能隻給藥罐子卻是不給打開鎖著藥罐子那天鎖的咒語呢?
若是陳摶真有留下這麼一句咒語的話,那會不會是三弟子來不及說的就被殺了又或者是三弟子已經告訴上官文的祖上了但是上官文的祖上沒記住,又或者是上官文的祖上記住了但是一代接著一代傳了下來早就遺失了吧?
“咒語?”上官文一愣。
“爺爺,我的意思是,既然陳摶都留下藥罐子了,怎麼可能沒留下打開藥罐子的方法呢?”
上官文沉思了一番的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並沒有什麼你說的咒語什麼的,也沒留下什麼打開方法,我記得我跟你說了,陳摶老祖曾經表示有緣人自然能打開這個瓶子的,無緣人妄動心機的到最後也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王梓苦笑:“看來我不是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