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薑如意則在廚房裏做著早餐,楊婆婆在幫她打下手。
“爸,昨天晚上激不激烈?”王梓胳膊肘捅了捅王中天的肩膀問道。
王中天看了他一眼,然後羞澀的點了點頭說道:“激烈。”有三個字王中天沒說:你妹啊!他想說的其實是:激烈你妹啊!
王梓兩眼放光,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一副很是激動的樣子說道:“怎麼個激烈法?”
“其實……也沒那麼激烈。”王中天老臉微紅。
“……”
“就是並排躺在一起,然後……”
“然後……”王梓睜大眼睛咽了咽口水。
“然後你媽她睡著了,後來我也睡著了。”王中天說道。
“……”愣了幾秒之後,王梓不得不艱難的對王中天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爸,你真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啊……”
說著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臉色微微一變的小心翼翼的問道:“爸,還是說……你那方麵有問題?”
王中天拍案而起大怒:“混賬,你那方麵才有問題。”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王梓頭一縮的陪著一張笑臉說道。
王中天的臉色這才緩和了點說道:“昨天我跟你媽商量了下,這段時間我們就回一趟燕京,求張老爺子出麵,去一趟薑家提親,我要光明正大的把你媽娶進門!”
王梓微微一笑說道:“爸,這樣也好,我想薑老虎得知有這麼一個帥氣跟能力兼並的大叔……”
“大叔?”王中天的臉一黑的,已然有了一種胸口中刀的感覺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老了。
“爸,稱呼你為‘大叔’難道不對?”王梓一副天真浪漫的樣子說道,“爸,你要有信心,其實,你還是很年輕的。”
“……”王中天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個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正要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王梓的腦袋上表示自己很生氣的時候,薑如意端著一盤菜走了出來,於是王中天蓋“拍”為“摸”的一副極為慈父的樣子輕聲說道:“你做得很好……”
於是王梓對王中天的膜拜簡直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啊,此等變臉技術,真乃我輩楷模啊!
“你們父子在聊什麼,興致看起來挺高漲的。”薑如意微微一笑問道。
“哦,沒事,這個小子昨天不是送你一條絲巾當作生日禮物嗎?我誇他有心呢?”王中天樂嗬嗬的說道,說著還斜著眼掃了王梓一眼,眼裏的威脅之意顯露無遺,一副你小子要是敢亂嚼舌頭有你好看的。
聽到王中天提起了那條絲巾,薑如意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了一絲笑容,當下一臉溺愛的看著王梓說道:“我很喜歡,等吃完飯後就去戴上。”
“媽,你喜歡就行。”王梓微微一笑說道。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完早飯之後,王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由王中天的那個秘書李福送到了江州國際機場,搭乘上了飛往燕京的飛機。
與此同時,由江州通往燕京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快速的向前行駛著,車裏,很是騷包的戴著一個蛤蟆鏡的如來邊熟練的開著車,嘴裏邊輕輕的哼著:“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無阿俐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菩提薩陀婆耶,摩訶薩陀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諳,薩皤囉罰曳,數怛那怛寫,南無悉吉俐陀,伊蒙阿俐耶婆盧吉帝室佛囉,愣馱婆,南無那囉謹墀……”
這是佛經中著名的《大悲咒》,如來這段時間以來覺得自己挺悲劇的,所以沒事就念念這個大悲咒。
他的本職就是和尚,甚至還有自己的一間小廟,於是在顯得蛋疼的時候,他也會裝模作樣的盤坐在蒲團上,然後便敲著木魚邊朗誦著經文,因此會朗誦的經文還真的不少。
副駕駛位置上,那魔鬼般的身材被黑色皮衣皮褲緊緊包裹著網影卻是一臉崩潰的神色的,她不懂為什麼王梓要讓自己跟著這個不笑是神經病笑起來更像是神經病的光頭,是為了監視她還是為了折磨她?
“閉嘴!”網影忍了一路了,最後實在受不了了,語氣不善的喝到
如來閉嘴了,然後笑眯眯的看了網影一眼說道:“你在跟我說話?”
“……”網影的俏臉瞬間一黑的,這個家夥在把她當作白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