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的,佐藤君已然重重的挨了一巴掌的,整個人更是直接滾下床去了。
佐藤君的手刀並沒有砍在對方的手腕上,因為在他的手刀砍下去之前,對方已經給了他一巴掌了,並且已經將手收了回去了。
“他……他怎麼會這麼厲害?”佐藤君看著王梓,臉上的驚悚顯露無餘。他曾經試過王梓的實力,自認為即便打不過他,但是相差也不會太大,也就是說如果他搏命的話,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但是現在看來,他的那種想法簡直就是大錯特錯了,心裏更是產生了濃鬱的悲哀的感覺,這還怎麼打呢?
“誰讓你過來找我麻煩的?你身後站的人是誰?”王梓居高臨下的看著佐藤君冷冷的說道,當然了,佐藤君那一臉的恐懼給了他一種很是滿意的感覺,因為這證明他剛剛的那一巴掌是有用的,而不是在做無用功。
佐藤君感受到王梓身上的那種冷意,莫名的發顫起來了,他知道,對方真的會殺死他的,當下咽了咽口水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我說了,你能放過我?”
王梓點了點頭,心想你把自己的同伴都殺了,到時自然會有人找你麻煩的,我又何必對你下手呢?
佐藤君沉默,似乎是在權衡這其中的利弊,好一會兒才說道:“是……”
王梓的心裏突然間湧起了一種極為強烈的危險的感覺,當下身體迅速的往一旁移動了一下,然後隻覺得有一股勁風在自己的手臂旁邊刮過。
而等穩住了身體猛然回頭一看的,卻是有一道黑影迅速的消失在窗戶外麵,當下王梓連忙衝到窗戶跟前,那道黑影卻早就消失不見了,就好像跟黑夜融合在一起了似的。
窗戶並沒有被打開的跡象,但是窗戶上的玻璃卻是有個細微的如果不認真看根本就看不出來的針孔大小的小孔,而地上的那個佐藤君卻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然後身體緩緩的癱倒下去。
王梓快步的走到其跟前,發現他雖然睜大眼珠子,但是卻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且他的心髒位置多了一根針,一根很是普通的繡花針,針頭還留在外頭呢!
當下王梓看著那針頭已然一臉凝重的表情了,也就是說,剛剛有人在窗戶外麵不知道用什麼手法將這麼一根繡花針彈射了進來,那個繡花針先是射穿了玻璃,緊接著差點射進了自己的體內,在自己避開之後直接射進了這個佐藤君的心髒……
……
當王梓剛刷完牙的時候,房門已然被敲響了,當下走了過去將門打開,仍舊穿著一條簡單的白色連衣裙的司徒若水俏生生的站在門外。
“早啊。”王梓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道。
“怎麼,睡得不好?”司徒若水的語氣裏有著幸災樂禍的味道,就好像王梓失眠是一件多麼值得慶幸的事情似的。
“你不說你背《三字經》了嗎?還是沒睡著?”
“是啊,我是背《三字經》啊,背到‘你去死’的時候,忘記後麵一句是什麼了……”王梓幽幽的說道,“又沒好意思繼續問你,結果我就想了一晚上。”
當然了,他是不會告訴司徒若水的,昨天他大半夜出去了,結果還碰到了一個能用一根繡花針將玻璃很是光滑的射穿一個小孔並且準確無誤的射在了一個人的胸口上,這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議了!這繡花針的威力得大的,速度的多極致的才能留下這麼一個光滑的小孔的?要知道,即便是子彈射穿玻璃,也會在玻璃上麵流下一張“蜘蛛網”的。
而回來後,王梓忍不住的也想試一下,後來想想,還是罷了。
第一,沒有繡花針,總不能用牙簽代替吧?第二,即便有繡花針,萬一他的手法不行以至於把玻璃弄破了那可是要賠錢的!
司徒若水的嘴角抽了抽,總算是強迫著自己沒有笑出聲。
“我想凱文.波比勒派人接咱們的人很快的就能到這個酒店了吧?”司徒若水說道。
“那就得看看那個凱文.波比勒有多著迷於你了。”王梓笑道,“不過看他昨天那個熊樣的,就知道他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你了。”
“怎麼,你吃醋了?”司徒若水反問道。
王梓用一種讓司徒若水很想一拳……不對,是兩拳過去,讓他變成熊貓眼的眼神看著司徒若水,然後笑眯眯的說道:“公主同學,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