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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同時,在鳳凰市第一醫院的某個高級病房裏,楊一飛輕輕的翻了下身體,想側躺著跟一旁的黃東說幾句話,畢竟這事早晚要解決的,趁現在自己的父親楊遠銘還沒開始興師問罪的,先串下口供在說。誰想僅僅隻是個輕易的翻身,竟然牽動了菊花那邊的疼痛神經,一時間,那種詭異的火辣辣疼痛讓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東子,你還好吧!”楊一飛疼得咬牙切齒的,其實他很想把黃東給痛扁一頓的,要不是這家夥給了自己那餿主意,還找了那麼個破地方的,自己也不會現在躺在這邊菊花疼的,麵子全部丟光了。不過現在卻不是發作的時候,要安然的度過這一關,還得他的配合啊!
好?好你妹啊!黃東心裏也暗暗詛咒這楊一飛,要不是你小子沒事玩什麼強奸的,老子會這麼惡心的跟你搞在一起嗎?心裏雖如此想著卻咬牙切齒的說道:“楊少,這事對我們來說是奇恥大辱啊,沒處理好的話以後我們也不用在鳳凰市混了。”
“是啊,必須處理好,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咱們兩個以後也不用混了。”楊一飛有些膽怯的說道,“東子,你說那鬼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唐依琳哪去了?也被鬼帶走了?”
黃東一聽楊一飛又扯到那鬼了,頓時也心慌起來了:“那鬼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不過那個爛尾樓一直傳聞有鬼的,咱們兩個還真是倒黴啊,竟然碰上了,他媽的,那鬼還挺識貨的,竟然逼迫咱們倆吃下那藥。”
“會不會是人扮的,故意惡整我們?而且是誰把咱們仍在鬧市區的?也是那個女鬼?”楊一飛眉頭緊皺,總覺得似乎怪怪的。
兩人又討論了會兒,卻也沒啥結果的,而且越討論,越覺得胸口發悶,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緩過勁來,在鳳凰市,他們幾個從來都是橫著走,什麼人有膽量來招惹他們,更不要說吃虧,可現在不但吃了虧,而且這個虧吃的讓他們感到恥辱。
正想串下口供的,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楊遠銘跟黃慶走進來了,鐵青著臉。楊一飛跟黃東心裏頓時咯噔了下,早上他們來的時候貌似還沒這麼大的怒火,難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還是說在鬧市區裏有人把他們認出來了,然後到處宣揚?
“爸!你……”楊一飛看著楊遠銘那不善的眼神,有些畏懼。
楊遠銘陰沉著臉打斷他的話:“楊一飛!現在開始你不是我楊遠銘的兒子,以後你願意怎麼樣就怎樣,是死是活與我楊遠銘沒有任何關係。”
楊一飛瞬間猶如被雷給劈到一樣,完全傻掉了。他沒想到他老子早上沒罵他,沒打他的,下午一來居然是和他脫離父子關係。這可是大事,對於他這種仗著老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官二代,要是沒有老子在背後撐腰,誰他奶奶的還拿他當回事啊,不得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