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事業,多麼可笑的問題,來蘇州兩年,碌碌無為,周而複始的過著
重複的每一天,都不知道為了什麼在給那些剝削者打著工。
那麼是權利,這也太可笑了點吧!我自己想到這裏,都會覺得無地自容,想刨地7尺把自己被埋了。
愛情,事業,權利都不是,那麼我是為了什麼還堅持留在蘇州呢?我在問自己。
然後對自己說:或許是為了逃避。逃避那甜蜜的往事,逃避那蒼白的記憶,逃避那永遠抹不掉的張倩。
“張倩,你還好嗎?告訴我好嗎?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回來好嗎?我可以原諒你的一切,隻要你回到我的身邊,讓我可以看見你就可以。”我在心理呐喊。
我真的好想回到從前在校園裏和張倩每日無憂無慮的日子。如若張倩當初沒有和我分手,那麼現在的我還會如此的痛苦嗎?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不會。
可是現在的我呢?自從張倩和我分手後,痛苦就糾纏著我不放,稍稍的一點傷,我便會覺得無限的放大,使自己迷失了判斷的方向。
就如今天和張馨雨的事情,本該和平的解釋清楚,可我選擇了沉默,把痛苦無限的放大,來逃避目前擺在身邊的問題。
假如我在當時換位思考的話,在那時多說些彌補的話,來哄哄張馨雨,還會是現在這種狀況嗎?
想到這裏,我覺得自己對感情的的覺悟很是幼稚,事後才想明白這些。那麼現在是不是應該給張馨雨打個電話呢!我在心理問自己,經過一陣的思考,得到的答案是:算了,別去禍害人家了,自己連張倩還沒有真正的忘記呢。怎麼可以帶著這種心態去和人家談感情的問題。或許放棄是對的,或許放棄也是一種解脫。或許這隻是上天安排的一次磨難,讓一切好的事情都要磨礪下。或許上天就是喜歡捉弄世間的萬靈,例如貓喜歡吃魚,卻不會遊泳,魚喜歡吃蚯蚓,卻不能上岸。想來,他/媽的就讓人鬧心。
我對著天空恐道:“操/你/媽逼。讓暴風雨來的更猛些!老子,不怕。”
此聲一出,和在甪直古鎮一樣,引來無數非議的目光,看怪物的看著我,這次我沒有停留,很快的逃掉這群不知所以然的路人甲路人乙、、、、、
逃掉非議的目光後,我放慢腳步,走到一個出租車跟前,然後和的哥談了下價錢,便坐上車。
時間就如流水似的過去,不一會便到了家門口,付了車費,跳下車,然後一步一個腳印的到了家,進門看到高圓圓正在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裏看著電視,一看到我,便笑著問道:“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隨口說道:“我又不是你老公,你管不著。”
此話一出,高圓圓本來和氣的臉就拉了下來,說道:“你這人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