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來到公司,還沒有坐穩。蔣勤勤就湊了過來,細聲細語的和我說道:“小弟,和我出去,問你些話。”

我隨之說道:“什麼事情,這裏不能說啊!”

“重大事情,快點。我在外麵等你。”蔣勤勤說著就站直身子,朝外麵走去。我沒有辦法,隻能站起來,跟了過去。

走出來後,蔣勤勤又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去說。”

我真被蔣勤勤搞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緒,隨之問道:“蔣姐,你是不是《潛伏》看多了,搞得和個特務似的。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聽著。”

蔣勤勤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我們去頂樓說,這回頂樓應該沒有人的。”

我有點無奈,但為了弄清楚高圓圓賣的少賣關子,我還是跟了過去。

來到頂樓,頂樓這回的確一個人沒有,除了我和蔣勤勤。

蔣勤勤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才問道:“小弟,你和姐說實話,你和咱們領導是什麼關係。”

我隨口說道:“沒什麼關係。”

蔣勤勤並不信我說的話,隨之又問道:“還和姐不說實話,要是沒有什麼關係,那為什麼你看到領導和沈魁跳舞,你就轉身離開,你離開後,領導就喝了好多的酒,臨回去的時候都是搖搖擺擺的。”

聽到這裏,我的心開始恍惚了,好似在滴血一樣,張馨雨肯定是因為我的離開才喝那麼多酒的,我為我昨天的我行我素而感到後悔。但還是裝作無所謂的說道:“她喝酒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愛喝多少就喝多少。”

“是嗎?鄭天樂!我愛喝多少就喝多少。”

這個聲音帶著憤怒,帶著哭腔,帶著巨大的委屈從我身後傳過來。但她不是蔣勤勤,是張馨雨,我肯定這點後,慢慢的把身子轉了過去。

張馨雨怒視著我,眼睛上麵還帶著淚水,但這一切都無法去形如她此刻支離破碎的心。她哭了,哭很是傷心,但嘴巴還是倔強的咬著嘴唇。

她是在恨我嗎?她是應該恨的,恨為什麼會喜歡上我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我看著她,心理說著。

我看著她流著淚,我想走過去安慰她,但我又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隻是默默的看著她流淚。

蔣勤勤看到我這樣,推了我一把,說道:“現在不是沉默的時候,快過去,說說這一切都是誤會,應該還可以挽回你和她的關係。我就先下去了。”蔣勤勤說完這些話,逃也使得離開了頂樓。

現在頂樓上隻剩下我和張馨雨。我使勁的拖動著我沉重的步子,走向張馨雨。張馨雨看到我向她走去,然後大聲的說道:“別靠近我!”

聽到這個聲音,我愣住了,和一個木偶一樣就戳在哪裏,望著張馨雨。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著,我就那樣靜靜的站著,望著張馨雨,張馨雨也望著我。

過了好一會。張馨雨好似鼓足了莫大的勇氣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