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過度緊張,小琪的回答竟有些結結巴巴的。抬起頭,才發現麵前的人兒比她高出整個頭,以她嬌小身軀怎麼可能會撞壞他呢?害自己瞎緊張。不過,這個人好酷哦,一身黑色西服,白色襯衫配紫色領帶,黑色的墨鏡擋去了大半張臉。咦——這人怎麼在晚上還戴著墨鏡,不會是……想到這裏小琪不自覺得害怕起來。
覺察出小琪的恐懼,孟子希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說道:“這個……我不是……”事實上,他也沒辦法解釋,他寧願被人看成是瘋子,也不願意別人看到他眼角的傷痕。心中不免又傷感起來,早知道結婚會有這樣的待遇,再大的誘惑都不該往裏跳,昨夜那一幕,猶如眼前。也虧他躲得快,要不然整隻香水瓶大概不會隻在眼角旁留下記憶這麼簡單了。結婚才六個月,也數不清打打鬧鬧的多少回了。
那語氣,那神態,那磁性的聲間,小琪怎麼也無法把他與瘋子連在一起,慢慢退到一邊,把路讓開。並用手指了指,示意孟子希過去。
“謝謝……”孟子奇快步從小琪身邊擦肩而過,明明是老婆大人的錯,結果來道歉的卻是他。誰讓人家有個厲害的老爸呢?而自己最重要的發明,是否能活著問市,就得指望這位嶽父大人了。唉~~~接下來,他得費盡心思想辦法討好這顆毒草黴。不過,好在他有一位軍師,說來也奇怪,每次子奇的點子都會讓柏雅開心,喜歡。好似比他這個做丈夫的還了解他的妻子的喜好。
希柏雅酒吧是這條街上裝修得最豪華的酒吧,但酒水單價也同周邊相差無幾,所以好多顧客都願意花同樣的錢在最好的環境裏消費。這裏服務生都是選用了最漂亮的女生和最帥氣的男生。歐洲進口木材所製作的桌子,屋頂上的掉燈也是采用了國外最昂貴彩麵玻璃心形吸頂的。透明、光滑的地板磚,四周牆壁分別掛著四副由林柏雅親手畫的風水畫,在微弱的燈光下,也別具一閣。舞台上此時正有人唱著張學友的情書。
孟子希躍過吵鬧的大廳,直徑奔向二樓的辦公區域。他並不喜歡希柏雅酒吧裏的裝潢風格,用過份多的金錢包裝起來了,他覺得庸俗,除了那幾幅畫。他不否認,當初對柏雅的好感就來源於她畫的畫。但介於她的酒吧與蝶羽來吧來說,他更喜歡簡單,樸素的蝶羽來吧的裝潢風格。
二樓原本是一個大廳,林柏雅為了辦公,特意用牆隔出了三間獨立的辦公室,中間的區域則擺放著有擋風木板的辦公桌,三、四個人正埋頭整理著文件。依據三個獨立辦公室上麵寫得字,孟子希不難判斷出哪林柏雅所在的位置,他正思考要如何不被那些埋頭整理文件的人發現的情況下,進入柏雅的辦公室時。
“先生,你找誰?”其中一位大約四十來歲的大姐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回過頭來打量著孟子希。同時這聲音也讓旁邊幾個人的眼光刷刷的嘲他看過來。這也難怪別人不認識他,雖然柏雅的酒吧已營業有一段時間了,今天卻是他第一次走進來,柏雅雖然提過,希望他過來看看,他卻總是找借口推托。
“我找林柏雅。”禮貌的笑笑,眾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的撥弄了下自己的墨鏡,卻並沒有摘下來的之意。
“林小姐,她現在正在會客,你在旁邊的沙發上等會吧。”第一個發現他的那位大姐,指了指門口左邊沙發。示意他進來坐著等。
“謝謝!”選最角落的邊上坐下,臉側在一旁,不敢與那幾人對視,過了一會兒一個年齡較小的女生給他送來了一杯茶。
此時,林柏雅的辦公室的門打開了,走卻出來的是蝶羽來吧的調酒師,順手關門時相當用力,隻聽‘砰’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一同掃向他,有人:納悶,有人:怒視,有人:微笑,有人:驚訝。陳俊傑在納悶、怒視、微笑、與驚訝中高傲的離開。他沒有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人一直在旁打量著他,至直他的背影消失。“和柏雅談判,怎麼可能會讓你和言悅色?”孟子希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