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昆明市中心位置的一座高樓大廈裏,電梯停留在11樓處自動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位沉著、穩重的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服,烏黑亮麗的頭發,透明的近視眼鏡下麵閃爍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儒雅而溫柔。
“孟子希,你總算回來了,是不是又在蝶羽來吧?”站在電梯外迎接他是一位同樣戴著眼鏡,身穿黑色西服年齡與他相仿的矮個男人。在子希一出電梯時,他就憂心重重將這個與自己同姓,常常被誤認為是他哥哥的孟子希拉到離電梯較遠的角落。
“你這麼急打電話叫我回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去你辦公室談吧。”在接待小姐異樣的眼光中,他們匆匆的回到了子希的辦公室。
“說吧,發生什麼事了?”子希繞過寬大的辦公桌,坐到那張屬於他的老板椅上。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看著他的好友兼工作夥伴孟子奇,小心翼翼的對著辦公室外的東張西望,在確定沒有人的情況下,或者更確定的說,是他不希望出現的人不在時,又小心翼翼的關好門,拉好簾子,才坐到離辦公桌最近的椅子上,“需要這麼謹慎嗎?”
“你常去蝶羽來吧,知道它附近又新開了一家叫希柏雅的酒吧嗎?”不答反問。
“我沒留意。”
“那就是不知道了,她是柏雅開的。”孟子奇慢吞吞的吐出這名句話。
“什麼?”子希一聽到柏雅兩個字,驚惶失措的從椅子上跳起來,發現自己在好友麵前失態,他緩緩的坐回到椅子上,憂心重重的問:“她怎麼會跑去蝶羽來吧附近開酒吧?”他這會兒明白了,為什麼子奇會這麼急急忙忙的把他叫回來,為什麼會這麼小翼翼的要關好辦公室的門窗。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我還聽說,她去蝶羽來吧放話,要葉羽青離開麗江,離開蝶羽來吧。也許這就不難解理了。”
“她怎麼會知道葉羽青,不——她不可能知道。”
“我早就警告過你,既然選擇了柏雅,就不要在理葉羽青,你就是不聽,現在漏陷了吧。”
“我真的沒有和羽青聯係,對她我一直都很愧疚,既然上帝安排我來麗江工作,去蝶羽來吧偷偷的看看她,難道也不可以嗎?”子希急忙的爭辨道。
“你少來了,還上帝安排,當時不知道是誰苦苦的哀求我幫忙,一定要調來昆明工作的。”一向樂觀派的子奇忍不住想戲弄下過度緊張的子希。
“是,以前的事就別提了,現在你告訴我柏雅在蝶羽來在附近開酒吧做什麼?她會去找羽青,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一定是誰告訴了她什麼。”子希目光嚴厲的盯著他最好的搭檔,好似在說,“是不是你告訴她的。”
“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雖然你的秘密就我一個人知道,但我敢發誓決對不是我說的。”子奇心虛的避開孟子希的眼神,口是心非的說道,“也許,她動過你的電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