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她和姚慶宇決定不告訴陳氏,也總會有其他人告訴她。
姚沐婉頓時內疚不已,她當時和姚慶宇當時不應該那麼草率的決定瞞著她的。
如果當時早點告訴陳氏,或許她也不會因為擔心怕他們知道,而偷偷躲起來哭了。
姚沐婉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進去驚擾她。
等姚大山的事情解決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第二天一早,姚沐婉一點都沒有敢耽擱,天微微亮就起來,趕緊收拾好,然後叫上姚慶宇,一同趕到了鎮裏。
陳氏和姚慶東留在家裏,畢竟家裏還有兩個小的要照顧,他們一個幫不上忙,一個還是病患,就沒有跟著去添亂。
到了鎮裏以後,姚慶東和姚沐婉直接就等在了衙門外麵。
現在天色還早,衙門還沒有開始提審疑犯。
盡管衙門的大門始終緊閉著,姚沐婉和姚慶東卻沒有一點不耐煩,他們現在隻擔心,姚大山被關在監牢裏一夜怎麼樣了。
左等右等,終於等來了提審,衙門的大門打開了。
縣令落座,沒過多久疑犯姚大山被押解進堂。
隻是一夜而已,姚大山整個人就已經胡子拉碴,渾身淩亂,憔悴的不成樣子,想必監獄裏的日子很是難過。
姚沐婉看著他的樣子,頓時心疼的不得了。
而姚大山看到了自家閨女和大兒子,還衝他們笑了笑,不想讓他們擔心。
姚慶宇也猛的握緊了手,隻恨自己勢單力薄,還要看著父親受罪。
很快審訊就開始了,姚慶宇和姚沐婉因為是親屬,被獲準站在堂下觀看。
師爺陳述姚大山的罪狀的時候,提到是姚大山賣的豬下水裏麵,含有對身體有害的東西。
有一個叫林風的客人買了以後,回去吃了就口吐白沫,救了一夜才被大夫救了回來。
姚大山立刻大怒,辯解道:“你們胡說,你們誣陷我!這完全就是汙蔑,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豬下水我們自己家人也得吃,如果有這種,你們說的什麼?對身體不好的東西,我們怎麼可能會吃呢?再說那麼多客人都買了,完全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其他客人吃了你們的豬下水以後沒事,不代表林風就會沒事。而且,林風的確是因為吃了你們的豬下水以後,口吐白沫進的醫館,這些可都有證人可以證明的,怎麼能說是汙蔑呢?”
師爺不怒反笑,淡淡的反問道。
姚大山本來就不是個能言善辯的,頓時就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姚沐婉在一旁看得心急,那個什麼林風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怎麼就能斷定他口吐白沫進了醫館,就是和他們的豬下水有關?
“大人,民女有話要說!”
“大膽!住口!堂下何人?擾亂公堂,可知該當何罪?!”
然而姚沐婉剛一張口,就被嗬斥讓她閉嘴。
“啟稟大人,小女子是姚大山的女兒!”
姚沐婉卻半點不肯服輸,倔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