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門外傳來輕輕的敲擊聲,蘇醒在第一時間醒了過來,翻身起床將門打開,隻見蕭懿思站在門外閃身走了進來對他道,“劉豔死了。”
“凶手呢?”蘇醒關上門問。
“我跟著她到了依紅院,看著她去洗澡,等了半天沒有見她出來,進去之後發現她已經死在了澡盆裏,經過檢查發現凶手將毒藥事先放在了水中。”蕭懿思道。
“那就無法追查凶手了。”蘇醒道。
“不過我從她的身上發現一個奇怪的刺青,在她的小腹部有一朵帶刺的牡丹。”蕭懿思道。
“帶刺的玫瑰吧,這世界那有帶刺的牡丹?”蘇醒道。
“所以我才說它奇怪。”蕭懿思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不覺得那牡丹的位置刺的很特別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嗎?”蘇醒笑道。
“看來你離和尚的境界相差不止十萬八千裏。”蕭懿思道。
“拜托你還是用點心想一下如何把這條斷了的線給接上吧,老色鬼。”
“我在外麵凍了大半夜你不但不心痛我,反而說我是老色鬼,你還有沒有良心”。蕭懿思道。
“駙馬爺被窩小的已經給你捂熱了,床上還有一個女人你若喜歡就敬請享受,小的這就到門外為你站崗放哨。”蘇醒道。
“我一直以為劉情的嘴是這個世界上嘴臭的,現在才知道你們倆人在這方麵是各有千秋。”
“二流子要是知道有我和他齊名不笑掉大牙才怪,好了駙馬爺你罵也罵了,快上床安息吧”。
“我發現你是真的想把這臭嘴的名聲發揚光大了,你也一起安息吧”。蕭懿思說完和衣鑽進了被窩。
“還真便宜了這個丫頭,竟然和當世兩大高手同處一床,這應該是她一生中最值得回憶的事情了。”蘇醒說完也鑽進了被窩。
“你和她一起睡了這麼久就沒有亂來。”蕭懿思道。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老子堂堂將軍難道能做這種饑不擇食寒不擇衣的事。”蘇醒道。
“看來你對於虛名的追求依然是那麼的強烈,花開堪摘直須摘,莫待無花空摘枝。”蕭懿思說完閉上了眼睛。
“是嗎,看來你已經決定摘那朵帝女花了。”蘇醒說完也鑽進了被窩。
“和尚你的俗念太多了,我建議你去洗心池洗一下你的心吧。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半夜踢你下床。”蕭懿思道。
“堂堂大俠的行為怎麼那麼齷齪呢,在這方麵劉情的武功雖然差一點,但是他能帶給人的安全感卻是你和小曾都無法替代的。”蘇醒道。
“你這是在害二流子啊”。蕭懿思道。
“什麼意思?”蘇醒問。
“二流子要是聽到了你說的這句話,一定會笑掉大牙,難道這還不算害他。”蕭懿思道。
“難得聽到你有如此妙語,就讓我們為這句話幹一杯吧。”蘇醒道。
“喝酒我不反對,可這旁邊睡著一女人,等會你要是借酒亂來這責任誰負?”蕭懿思道。
“為什麼那個人一定是我,我的酒品一向都是有口皆碑的,再說你看見我喝醉過嗎?”蘇醒道。
“沒準你今晚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呢?”蕭懿思道。
“你他媽成心是想把齷齪進行到底啊,算了這酒不喝了,回頭你要是亂來,找責任還有我的一半。”就在蘇醒說話間,門外突然響起啪的一聲。蘇醒睡在外頭立刻衝了出去,開門隻見雪地上掉一東西,影影綽綽像是一個人,他走過去後發現那人的衣服上寫著倆個字“審她”。
“半夜三更叫老子審人,你也太缺德了。”蘇醒嘴上雖然這麼說。手還是伸出去把那人提進了房間。這個時候蕭懿思已經點著了蠟燭,正在看那沉睡中的丫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