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來去匆匆難道取經定有日期。”曾相識問。

“三年之內老衲如不取回真經,他們就會讓現在的掌門繼續去完成這個任務,直到有人完成任務為止。”大智禪師起身道。

“如此我們就不好強留了,大師一路順風。”曾相識起身道。

“施主留步”。大智禪師道。

“劉星替我送送大師。”曾相識對劉星道。

看著大智禪師離去的背影劉情道,“佛門哪有什麼普度眾生的法寶,無非就是借普度眾生的名,養一群好吃懶做的人罷了,倒黴的是百姓,心甘情願讓人奴役了一輩子。”

“二流子的嘴真是越來越歹毒了。”曾相識道。

“不過他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唐僧的徒弟辯機和高陽公主偷情被腰斬的時候,如果我是唐僧一定會陪著他一塊去死,畢竟他有教不嚴之過,作為一代高僧沒想到他不但苟且偷生,而且還把辯機的遺物留在自己的房中,經常睹物思人,這實在讓人不可思議,這難道是一個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中人應該做的嗎?”蕭懿思道。

“有道理,所以依我之見就沒有必要去找《易筋經》了,佛門既然講究大慈大悲普度眾生,何必把一本經書藏著掖著,就讓它在人間發揚光大吧。”劉情道。

“我也沒有答應,隻是說一切隨緣而已。其實我對於少林寺的看法和你們也有一點點的雷同,他們從來都沒有讓我看到所謂的空靈,倒是那些個小廟裏的和尚,時時都有得道的高僧出現,看來在三界之外也有家貧出孝子的事情發生啊。”曾相識笑道。

“阿彌陀佛,我現在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被武林所容了,因為你們的嘴都很臭。”蘇醒道。

“我們不光被武林不容,恐怕連這個小島都不容我們住下去了,供給線太長再加上海盜的搶奪,這半年來我們已經損失慘重了,長此下去恐怕難以維持生活了。真不知道當初葉一笑他們是如何在這裏生存的?”蕭懿思道。

“聽說朝廷的軍隊已經得勝回去了,要不我們也回去吧。這裏的大風實在太可怕了,再說那混賬皇帝我們又何必怕他,聽說他抓住寧王以後,竟然還想把寧王放出來在鄱陽湖打一場水戰,這樣的言行舉止和一個小孩有什麼區別,一個國家讓這樣的蠢驢在領導,真是百姓的悲哀。”劉情道。

“我們遲早要死在二流子的嘴上。好吧,我隨大流,具體時間就看天氣定吧,你們今天的賭博怎麼還不進行?”曾相識道。

“我們的事又關你什麼事呢,我發現你的嘴真的欠揍。”劉情道,這半年來他是輸多贏少,已經十分厭倦賭博了。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為了我們好,和尚咱們開始吧。”蕭懿思對蘇醒道,他和蘇醒互有勝負,有很多時候還並列第一,同時享受劉情的服務,興致當然很高。

“一流的奴才,二流的高手,三流的賭徒,劉情這是你一生的寫照啊。”蘇醒對劉情道。

“怎麼能這麼評價劉情呢?他倚在海棠樹下吹弄簫管的時候,又有誰不產生天邊仙人的聯想。”顧傾城進來道。

“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能明白其中的奧妙,你和他們說這些,跟對牛彈琴有什麼分別。”劉情笑道。

“那就讓我們看看劉仙人是怎麼服侍牛兒的。”蘇醒說完從抽屜裏數出了十七顆骰子,這半年來他們已經將難度增加到一次搖十七顆鐵骰子了。

“還是我先來吧,二流子站在朋友的立場有時候我真的很同情你,可是誰要我們是對手呢?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為了顧蓮我隻能對不起你了。”蕭懿思說完開始在桌子上搖骰子,搖的十分專心,十分認真,大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他才住手,緩緩地將竹筒拿起,隻見十七顆骰子整整齊齊地磊在一起,最上麵那一個竟然還是一點。劉情見了是萬念俱灰。“這雙手不能為國效力真是手的悲哀啊。”蕭懿思看著自己的手長歎一聲。

“看來我們今天真的要享受神仙般的待遇了。”蘇醒說完將骰子重新放進竹筒中,也像蕭懿思一樣搖了起來。這二人的手法都大同小異,得出結果的時間也差不多,而且最上麵那一顆也是一點,劉情見了額頭上的汗就出來了。顧傾城見了整個人就像著了魔症一樣驚呆了。

“不好,我肚子痛,先去方便一下。”劉情說完捂著肚子走了。

“他那是方便,是坐在馬桶上麵看書啊,我敢打賭他那馬桶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用過一次,跟買來時一模一樣的新,這是劉老賴的絕招啊。”蕭懿思笑道。

“招數雖然賴了一點,也是被你們逼的走投無路了啊,否則誰願意在馬桶上坐一天,不過像這樣天天看書,對他還是獲益良多的,傾城你去告訴大家我們將在這幾天回去”。曾相識道。

“師父,是不是全部都一起走?”顧傾城問。曾相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