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兄弟所言極是,我們聽你的安排。”
“必殺淩塵等人,否則誓不為人!”
“定要他們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季兄,關兄,黎兄,今次死傷的人多為家族中的熟人,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將他們厚葬一下。”燕戰轉身看著三人,眼神中帶著不可抑製的怒火:“正如宇兄弟所說的,我們需要抓緊修煉合擊之術,以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季浩臉上神色凝重,目光掃向瀑布的一邊:“我看就將這些兄弟葬在此地吧,這裏山清水秀,藏龍聚氣,是個風水寶地!”
“那就將我們這些兄弟葬在瀑布邊上,待我們將此大仇了結,他們也就能安息了。”關庭鴻抱起其中的一人朝著瀑布邊上走去。
在他之後,其他人陸續抱起死去的人,朝著瀑布邊上走去。將死去的二十人一起葬在了那裏,隨即在旁邊立上墓碑。眾人在墓碑前為死去的人送行之後,重新聚集在先前的空地上之上。
宇天同燕夢柔,雷衝天,季鵬翔、萬古香,季浩,燕戰、關庭鴻、清心閣主、柔月、黎飛、柳青嫣十二人分成兩組,每組六人,分別開始練習合擊之術。
其他人則是坐在瀑布旁邊開始修煉,由於喝下宇天的血液,他們傷勢恢複較快。依靠著瀑布旁的濃鬱天地靈氣,修複體內傷勢的同時,在穩步提升著自己的修為。
合擊之術說來簡單,其實也是紛繁複雜。不但考驗眾人之間的戰略戰術配合,還要發揮個體的攻擊力。十二個人在雷瀑上麵一起練習了幾個時辰,並且不斷的研討合擊的技巧和缺陷。
淩雲宗地下密室之內,淩塵、殘破天和楚濤圍坐在一起,臉上表情沉重。
“淩兄,我想不明白,為何我們不直接去殺宇天那小子。”殘破天滿臉的不忿:“若是我們三人聯手合擊的話,他肯定抗不過我們十個回合。”
“是啊,當時隻是宇天那小子一人出去,我們三人截殺他簡直是易如反掌。”楚濤也隱忍不住,開口說道。
“殘兄,楚兄,你們有所不知。並非我不想殺他,而是另有隱情。”淩塵看向兩人探詢的目光,緩緩說道:“情殤劍是那塊玄鐵的母體煉製,我們若是不用那塊母體的邊角廢料武器攻擊他尚可,否則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還會受到牽製。”
“有這等事?”殘破天驚訝出聲,因為他先前同宇天對戰之時,誰都沒有使用武器。
楚濤眼睛微眯,心中也有些焦慮。真是悔當初啊,不該同殘破天他們走到一處。現在隻剩下三人的陣營,竟然是與天下為敵,真不知道後果將是如何。
“當日我度劫之時,就是宇天和燕夢柔共同襲擊於我,還將我的無名盾擊出了裂痕。”淩塵靈識一動,手中便憑空出現了上麵掛著兩處裂痕的無名盾:“若非有厲雷的光柱從中阻擋,我很難活到現在,而我的無名盾在攻擊他之時,每每都受到情殤劍牽製,隻能發揮三成實力。”
淩塵略微一頓,朝著楚濤看了一眼:“楚兄不必過多擔心,雖然我們現在隻有三個人,但我們卻未必會輸,我還有隱藏的王牌。”
“隱藏的王牌?”楚濤口中重複了一遍。
“這個暫時還不便說明,時機還未到。”淩塵目光若有深意的看向殘破天:“若是殘兄的王牌出山的話,即便宇天那小子是劫生階段後期巔峰,也不足畏懼。”
“嗬嗬,既然淩兄的王牌需要保密,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殘破天臉上略有難色:“我的所謂王牌其實不能完全依靠,存在很多的不確定性。”
楚濤嘿嘿冷笑:“既然淩兄,殘兄都有王牌,那我就不用擔心了。隻是不知道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坐以待斃絕不是我們的命運,我們大可以主動出擊,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淩塵臉上陰狠的泛起冷笑。
“淩兄,你是說,我們繼續偷襲他們,將戰果繼續擴大?”楚濤有些不解的問道。
“當然不是,宇天他們定然會有所防備,隻有等到我的王牌成長起來之後,才可以去主動招惹他們。”淩塵一臉的神秘。
“既然不是主動出擊,那我們要如何去做才行?”殘破天有些迫不及待的看著淩塵,臉上已經有些不悅。
“兩位,我們大可以這樣……”淩塵小聲而神秘的同殘破天和楚濤說了一番話:“這樣做的話,我們不但可以削弱敵人,還能趁機有最大的收益,你們認為如何?”
殘破天伸出了大拇指,楚濤則是不住點頭,隨後三人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