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對於宇天來說絕對的熟悉不過,即便他沒有轉頭,也知道這人是誰。他沒想到已經狀及癲狂的向南方,竟會恢複如常,還跟杜賢走到了一起。
“向兄?原來早已經康複了,真是可喜可賀啊!”宇天的頭稍微向後側了一下,並沒有完全轉過頭去。
“康複?我何時不健康過?”向南方的聲音中充滿了狐疑,似是聽到了莫大的笑話一般,忽然冷笑出聲。
“看來向兄並沒有完全康複,那我隻能祝你早日康複了!”宇天戲謔的說著,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動手!”杜賢忽然發出一聲命令,隨即雙手疾伸而出。
宇天雖然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卻沒想到杜賢卻直接發出了命令。他急忙拔出長劍,手中光劍也隨即延展出來。他的身形一閃間便消失在原地,直接衝向了南宮柳。
在他的意識中,南宮柳的攻擊力應該是最弱的,所以才做出了如此的決斷。可是他卻錯了,他剛剛接近南宮柳之時,竟發現他的手上竄出一條火舌,朝著他的身上燒來。
“特異火焰?”宇天口中狐疑的叨念出聲,身形卻是向後閃縱開來,不想卻遇到了趕至的向南方。
“錯,是牽引術!”南宮柳直接脫口而出。
“你個陰陽人,什麼都藏不住!”杜賢口中再次怒喝。
“讓他知道了又如何?”南宮柳顯然不服杜賢的怒罵:“你還不如我呢,第一次居然給了我,哈哈!”
“我先殺了你這個陰陽人!”杜賢瞬時被激怒到了極點,竟直接拋開了宇天,向南宮柳實施重手攻擊。
宇天雖不是太顧及他們說的話,但也隱隱的猜到。杜賢定是將南宮柳當做女人,發生了曖昧關係,才會如此的暴怒。他擇機轉身去攻擊向南方,因為擔心向南方的靈魂搜羅之術,直接施以了重手。
他的手臂上凝成一直光爪,向著向南方抓了過去,正好抓到了對方襲來的雙手之上。但在抓到對方的那一刻,他驚訝異常。向南方的手臂居然是涼的,冰冷至極,同這炙熱的大廳有些格格不入。
他能夠感受到身體各處傳來的炙烤,剛進來時潑在身上的水已經早就蒸發殆盡。他頓時明白過來,向南方三人定是做了什麼特異的防護措施,才可以避開這般炙熱的烘烤。
宇天略微一驚之後,長劍直接斬至向南方的胸口,卻發現後背處傳來勁風。那勁風雖然很是細微,卻似是夾雜著異常磅礴的能量。他頓時明白,原來杜賢和南宮柳是在演戲,導致自己腹背受敵。
他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之後,手上一鬆便放棄了向南方,而是閃身一旁。他的身體隨即旋轉起來,光劍和劍芒暴漲三尺有餘。他此番使出的招式,正是借鑒了嶽無極殺死向戎的招式。
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借鑒動作,卻起到了相當顯著的效果。他旋轉著的光劍和劍芒,將南宮柳的一條手臂劃傷,將杜賢的數條手臂斬斷,將向南方的肚皮劃破。
杜賢三人受到如此傷害之後,急忙閃身退後,在外圍擇機開始攻擊。
杜賢修煉了《煞血魔功》的殘篇,體內還有天狼殿主的殘魂,但麵對如此的進攻方式,竟也是毫無舉措。每每伸長的手臂,都會被斬斷。
南宮柳被劃傷手臂之後,便退後一旁,似是在觀戰一般,不向前邁出半步,卻斷斷續續的後退了幾步。
向南方肚皮被劃開,傷口處竟沒有鮮血竄出,卻似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傷痛一般,竟猛然衝前一步。他將一雙手臂擋在胸前,直接衝至宇天那旋轉的攻擊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