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狩獵團剛剛反水回來的人,看到方勁右手靈活的在空中虛抓,頓時心中安慰。老大還有這一手,幸虧我們沒有背叛他。這隻手練了十年,說不定會有驚天的絕學。
“多說無益,現在出手吧!”範利厚身體微躬,雙手上瞬間出現了兩柄短刀,接著飛速的旋轉了起來。
範利厚身後的四十餘人迅速的向團外的空地上衝了出去,期間他們躲開了方勁。他們害怕他倉促間出擊,殺了自己不劃算,還是去找和自己修為相當的人決鬥更有意思。戰鬥一觸即發,爭鬥分成了兩個區域,一個區域在團內空地,隻有兩人。一個區域在團外空地,人數達到了八十餘人。
八十餘人的爭鬥極為激烈,兩方實力旗鼓相當,剛剛出手便有人員傷亡。在原本團外已經有些陰濕的土地上掀起了腥風血雨,如同暴雨傾盆般滋潤著那方土地,血腥之氣愈加濃烈而刺鼻。
範利厚手中兩柄短刀飛速旋轉,隻見他雙臂外展,兩片刀芒形成了兩片光幕,就似伐木的電鋸一般在他的兩側飛旋著。攪得身旁地上落葉紛飛,塵土飛揚。他的身體急速向前衝去,兩片光幕攜著勁風呼嘯著衝向方勁。
方勁右手握著一把似是木質的長劍,雙目中閃出森冷的寒芒,緊緊的盯視著對麵的範利厚。見他手中如同持著兩片電鋸,飛速的朝自己衝了過來。他的手上木劍揮舞,長約六尺的劍芒向那電鋸般的光幕上斬去。
劍芒同電鋸般的光幕第一時間在空中相遇,空氣中頓時傳來撕裂音和爆破音,還真如電鋸切割木材一般的刺耳,鋸末橫飛。那橫飛的鋸末中既有地上掀起的年久落葉,也有飛揚的塵土,更有嗖短嗖長的劍芒。
方勁沒有想到範利厚竟有這般絕技,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右手中的劍芒猶如蛇信一般吞吐著,顯然隻是防範,並不能給對手造成任何的傷害。他心中焦急,這樣打下去隻是耗費時間,很難有所斬獲。
該如何應對這麼麻煩的雙刀,難道用我的暗器——鋼珠槍麼,對手的修為已經達到了衝虛階段前期,暗器根本傷吧到他。用靈魂攻擊麼,那樣或許可以快速取勝,但卻容易在這眾多人麵前暴露身份。用左手吧,反正右手已經伸出來了,還怕多一個左手麼。
方勁想到這裏,迅速的抽出了左手,手上攜著光劍,會同右手的劍芒斬向範利厚。他的學習能力也是相當的強,將兩臂同時掄起,劍芒和光劍頃刻間形成了兩片光幕,向著對手的兩片光幕上撞擊而去。場麵頓時熱烈起來,仿似四個風火輪在對撞一般,發出耀眼的火光和刺啦啦撕裂聲。
範利厚沒想到方勁還會伸出另一隻手來,心中震驚不已。二弟真是潛心多年啊,竟然也練就了這樣的功法。不對,二弟即使再聰明,也不會短短十年間便成就如此告絕。難道他不是二弟,這人是帶著二弟的麵皮來的。如果二弟真有這般能力,豈能會被剛剛掌握了一點雙刀絕技的假程武傷到。
“停一下!”範利厚身形猛退出三米開外:“你不是我二弟,對吧?”
“這個,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就不隱藏了!”方勁伸手脫掉了臉上的麵皮,露出了一張俊朗的麵孔,正是宇天。
“你是誰?你殺了我二弟!”範利厚臉上現出陰霾之色,嘴角翕動了兩下:“我現在就殺了你,為我二弟報仇!”
“現在大家都以真麵目示人了,範總管你也現出原形吧!”宇天嘴角微翹,眼睛微眯:“別滿口仁義道德的了,你還不是違背了規矩,我殺了你二弟,你心中偷著樂吧!”
“閣下到底是誰?”
“石磊!”
“好,你可知道我的背景,你得罪不起的!”
“都打到現在了,才提醒我,早怎麼不說!”
“你!好!”
兩人簡短的對話之後,戰鬥重新開始。範利厚此次將右手短刀旋起,短刀打著旋轉脫手飛出。似是飛轉的輪盤一般,飛向宇天的身體,撞擊在他的劍芒之上。那短刀形成的輪盤仿似有著生命一般,繞著劍芒的空隙襲擊,卻不斷的撞擊在劍芒之上。
宇天手中木劍在胸前不斷揮舞,劍芒閃爍間將短刀形成的輪盤擋開來。抵擋了十幾次之後,他心中暗想,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便邁出自苑南城功法中總結出的步法功法,開始以身體的靈動來閃躲那輪盤。手中木劍擇時攻出一劍,卻被範利厚左手的刀芒擋開。
“你!你會苑兄的功法?”範利厚眼中精光暴閃,冷冷的看著宇天,輕聲的問道:“你,你殺死了我的兒子?”
“你答對了,你的兒子犯賤!”宇天眼睛正視著範利厚,沒有絲毫的懼意:“若非看不慣他犯賤的個性,我還真沒空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