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磊本想要出手將禦騰龍和南宮柳等人全數殺死,但是聽了禦騰龍的話後,竟有些慚愧的不忍出手。看著遠去的南宮柳等人,他的耳邊忽然想起師傅的話:婦人之仁,必受其害!
他迅速的揮掌擊出,怎奈南宮柳等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哢嚓”一聲,自中間斷為兩根。
西方天空上霞光一片,落日在霞光中若隱若現。宇天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漲紅了臉。躺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他也懶得去想。竟如睡著了一般,躺著獨自享受著落日的餘暉照耀,還有無比幽靜的世界。
周磊迅速的跑到宇天身邊,用力的搖著他的胳膊:“二哥,你醒醒!醒醒!”
宇天依舊緊閉著眼睛,沒有絲毫的動作,他正自享受著這份難有的安靜!
周磊伸手到宇天的鼻孔,並沒有探到呼吸,當時急的汗都下來了,歎息一聲說道:“看來隻能用人工呼吸了!呼……”他重重的呼吸了幾次。
宇天忽然用手捂住嘴,然後從地上猛的坐了起來,說道:“真沒見過你這麼煩的,想休息一會都不行!”
“丫的,你嚇死我啊!日!”周磊見宇天忽然坐起來,身體不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二哥,你怎麼樣,都快成馬蜂窩了,還能不能挺住,你們兩個我還真沒辦法背了啊!”周磊看了宇天一眼,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楊偉強。
“你背楊兄就行了,我自己能走!”宇天擺了擺手說道,接著身體一軟便栽倒一旁。
“又來這一出,別玩了,天快黑了!”周磊起身向楊偉強走去。
“二哥,快起來走吧!”周磊背著楊偉強走到宇天身邊。
“快把我放下了,快看看宇兄弟怎麼樣了?”楊偉強氣息微弱的說道。
“二哥!二哥!”周磊再次搖動宇天的胳膊,可是半天都沒有聲音。
周磊將手伸向宇天的鼻孔,發現他還有氣息,心頭的一顆石頭終於落了地。
他拿出金創藥,塗在宇天的多處傷口上,然後扯下衣服上的布條,為他包紮起來。本想再掐他的人中,灌一些酒進去。後來想起曾用酒將宇天嗆到吐酒血,便作罷。
此時他也為難起來:兩個人都無法自己行動,一個昏過去,一個腰部受傷,怎麼帶他們回去啊?
“周兄弟,你先把我放在這裏,然後把宇兄弟送到我家,再來找人來接我就行了,我沒事的!”楊偉強看著眼前的形式,緩緩的說道。
周磊沒有說話,眼珠轉了兩圈:二哥當然要背回去,但是把楊偉強扔在這裏,一旦出了事,我們的連弩恐怕要自己找銷路,怎麼說他也算半個財神爺啊,也要弄回去。
“沒事,楊兄,我背著你,然後把我二哥抗在肩上,兩個一起帶回去!”周磊說著,便先把楊偉強背在身上。
“周兄弟這樣怕吃不消吧!”楊偉強擔心的說道。
“我是修習功法之人,背你們兩個不至於吃不消!”周磊說著,右腳腳尖勾住宇天的肚子,宇天的身體在空中一個翻滾,正好趴在周磊的肩上。
周磊背著楊偉強,扛著宇天,來到了丹鶴城的東門。此時城門已經關上了,他重重的用腳踢了幾下。
“幹嘛的,怎麼回事?”城門的守衛開了一側的偏門高聲喊道。
“我們是楊家鐵鋪的,剛才在炸山采礦石時被炸傷了,這個夥計背我們回來的!”楊偉強強忍著身體撕裂一般的疼痛,開口對城門的守衛喊道。
“炸傷了,你們有采礦的許可麼,私自炸山采礦可是違法的!”守衛拿著官腔說道。
“已經這麼晚了,官爺還沒休息,這點金幣官爺拿去喝茶吧!”楊偉強說著拿出了一些金幣,由周磊從偏門遞給城門的守衛。
“哦,原來是楊家鐵鋪的楊公子,還是早些回去找郎中診治的好,快點走吧!”守衛收下銀子,即刻放行。
“楊兄,這個城門的守衛一直都是這樣訛詐老百姓麼?”周磊邊走邊問道。
“也不是,隻是在這個剛換夜班的時間,他們會趁機刁難過往的人,弄些酒錢而已!”楊偉強氣喘噓噓的說道。
周磊隻是點了點頭,繼續奔著楊家鐵鋪的方向緩步走著,臉上已經開始有汗水滑落。
“開門,快點開門!”楊偉強喊道。
“吱呀……”門開了一條小縫。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楊家的一名夥計開了門後,便看到被背著的楊偉強。
“再叫幾個人來,快去!”楊偉強虛弱的喊道。
那名夥計聽後,一溜煙的跑向內廳,還邊跑邊喊:“快來幾個人,少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