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夢柔看到此處,胸中怒氣上湧,狠狠的一跺腳,氣呼呼的返回自己的房間,嘴裏不斷的嘟囔著:“登徒子,禽獸,壞蛋……”
宇天按照杜倩教他的運力方法,劍尖處帶著兩尺長的劍芒,將青石地麵劃出了深淺不一的劍痕。杜倩看著宇天的成績,興奮異常。
“宇哥哥,你還想學什麼?”杜倩高興的說道。
“把你會的都教我好吧?”宇天說道。
“都教!你一下子學那麼多?”杜倩驚訝的看著宇天。
“你可以都給我演練一遍,然後我每天學一點點,不就可以了麼?”宇天並非想一口吃個胖子,他隻是想都看看,然後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為我所用。
“好吧。我們去練武場。”杜倩拉著宇天的胳膊直奔練武場。
杜倩所學也是甚雜,基本各種兵器都會舞弄幾下。宇天看的非常的過癮,並在杜倩的施展過程中,反複的琢磨她出招的手法和攻擊的部位。待杜倩施展完成之後,他又反複的詢問,真正做到了了然於胸。
杜倩伸手拭去額頭的汗珠,小臉紅撲撲的惹人愛憐。
宇天拿起兵器架上的各樣武器揮舞起來,明顯是斷章取義,甚至是雜亂無章。各個招數之間的步法轉換也是含混生澀,不得要領。
杜倩不厭其煩的為他講解,反複的演示著。她哪裏知道,宇天所施展的,竟都是各套路中最具攻擊力和殺傷力的招式,隻是被他給挑選出來,進行了重組。
隨著杜倩的講解,宇天的進步很大。明明手裏握著的是劍,而施展出的卻是刀法,棍法,甚至是鞭法的套路,看著有些不倫不類。
“倩兒,我今天學的怎麼樣?”宇天施展完畢,已經全身濕透。
“宇哥哥,你今天學的應該說是舉一反三、觸類旁通……”杜倩已經看出了宇天將各種兵器施展出的製敵功法有效結合,甚至說是創出了新的功法。
“你說錯了,我今天學的簡直是一塌糊塗,斷章取義,亂不可及……”宇天微笑著對杜倩說道。
“就是,宇哥哥今天學的簡直是一塌糊塗,斷章取義,亂不可及……”杜倩狡黠的笑著,她心裏想的是:誰要大哥總欺負你,一定要給他點教訓才是。
“宇哥哥,我發現你變了,變得油嘴滑舌了!”杜倩忽然說道。
“那你是喜歡油嘴滑舌的我呢,還是原來木訥的我呢?”宇天笑著問道。
“哪個都不喜歡,隻是感覺你比以前好玩了而已!”杜倩說著,臉上竟然閃過一抹酡紅。
上午的時光似指尖沙漏,匆匆流過。轉眼已經快接近中午,杜長青使人叫宇天和杜倩過去。
宇天趕到時,發現杜賢、燕夢柔,還有三個精壯漢子已經在大廳等候。
“現在人都齊了,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說。”杜長青說話很客氣,亦是麵帶微笑。
“請家主吩咐,我等全力以赴!”三個精壯漢子上前一步齊聲說道,杜賢、燕夢柔、杜倩亦抱拳看向杜長青,宇天也抱拳相對。
“今日,忽聞夏日峰頂,又有幾股勢力聚集,遲兄、韓兄、孔兄你們帶著幾個晚輩前去探查一番,非不得以萬務與人爭執。”杜長青變得嚴肅起來。
“家主放心,我等一定不負家主期望。”遲禦風、韓成林、孔令方三人抱拳說道。
杜長青微笑點頭,目光巡視七人,最後停在池禦風臉上,抱拳緩緩說道:“遲兄等一路小心。”
宇天跟隨遲禦風等一行七人,直奔夏日峰趕去。
夏日峰是位於餘慶城南百裏外綿延幾千裏的群山之頂,七人騎馬急行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終於趕到了夏日峰山腳下。
忽然自山上走下幾人,身上竟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痕。帶頭的是一個短小精幹的漢子,年齡大約四十歲左右,臉上一處深深的劃痕,自右眼角劃向右嘴角,看著有些猙獰。他口中罵罵咧咧的嚷著:“媽的,等我們知道黃瓜菜都涼了,《淩夢訣》都被人搶走了,才得到消息,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做事的?”
隨行的幾人明顯懾於他的淫威之下,大氣都不敢喘,低頭走著,默不作聲。
“咦?你們是誰,也是來搶《淩夢訣》的麼,來晚了,早他媽的被人搶走了!”短小漢子還是個熱心人,看到宇天等人開口說道。
“我等隻是路過此處,並非為《淩夢訣》而來,多謝兄台了。”遲禦風開口應道。
“丫的,遲禦風!跟老子裝什麼清高!”短小漢子忽然開口罵道。
“你!原來是不要臉的歐圖啊,都快毀容了,差點認不出你來。還這麼囂張,要是我早自殺了。”遲禦風反唇相譏。
“丫的,遲禦風,不要太囂張,我現在依然可以取你性命,你信不?”歐圖立刻火冒三丈,就要出手。忽然歐圖的臉色急變,一絲微笑在臉上瞬間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