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殺了他,不留後患。
易嵐不明白師傅為什麼這麼說,感覺師傅他老人家變了,至少是這一瞬間,可他不敢說什麼,在他眼裏師傅怎麼做都是對的,怎麼做都是為了天下蒼生。
師傅,沒有其他事那徒兒就退下了。
致遠師兄,你這麼說你讓易嵐侄兒怎麼想,怎麼看你,待你我百年之後,易嵐做了掌教真人,你今天的話會不會對他以後的路產生影響。
致遠真人沉思了半刻,道“這殘雲陣反噬之力不可小怯,多謝師弟提醒,該怎麼做我心裏有數。
師兄我們通天峰之所以能立足於江湖,靠的是光明磊落,已其強扶住於義,已其傲骨評天下不公,俯仰無愧於天地,仁義為心,穿梭於亂世,不墮落於喧囂麋景,不為一人一物而捆住手腳,隻為朋友兄弟而付出一切,天大地大,任已逍遙,還已自由。。。。。
罷了,罷了。師弟我自有分寸
易嵐師兄,你怎麼愁眉苦臉的。
對了嫣然,你看見書生,江寒了嗎。嫣然一臉猛然,道‘沒有,你找他們有什麼事。’你去通知下他們抓經收拾下,我們馬上下山,正當易嵐一臉苦惱轉身離去的時候忽然喊住了身後的嫣然,道“師妹你覺得師傅性情變了嗎”?
師兄你怎麼說話呢,我們做弟子的怎麼能在背後議論師傅呢,這話要是讓別人聽見,你讓師傅他老人家怎麼看你。
恩,沒事了,你走吧。
第四天一早天剛亮,子炎來到了他生活了十幾年的村莊,這裏已是殘敗不堪,空氣中還凝結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害怕,想走,可是他想到那個女人殺害了他的母親,全村人的時候,他恨自己,恨自己不能為他們報仇,青玄,他們找玄女做什麼,莫非,他抑製住自己內心的那麼一點點小激動。
可自己怎麼才能找到玄女,雖然知道他的存在,可一直不曾見過,隻是小時候聽爺爺說過,玄女的血是黑色的,有著毀天滅地之力。至於怎麼得到這個力量爺爺也沒和他說,也許壓根爺爺也不知道。
一股莫名的失落走遍全身,天大地大,怎麼才能找到玄女,自己現在連生活都快維持不下去了,抬頭看了看天,想說什麼,可又說不出口。
村外依稀傳來一陣腳步聲,越走越近,子炎現在不敢麵對任何人,隻能暫時找個角落藏了起來。
師兄你說那個孩子不願意跟我們上山我們真的要殺了他嗎,他還是個孩子,如果我們殺了他,傳了出去你讓天下人怎麼看我們,怎麼看師傅。
是啊師兄,師傅放著暗影穀不管,任由他們胡作非為,我們卻在這抓一個小孩,不如意最後還得殺了他,這我可下不了手,你還是讓江寒。。。。。你看他一臉冷酷樣,像上輩子誰欠了他錢似的,成天拉著個臉。
你說什麼呢?
好了都別說了,我們進村吧,大家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