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汜王爺這樣說,落溪心裏又氣又恨,一張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昨天一切竟是……他先是騙了她,然後又故意……在她房中過夜?
不會的不會的,落溪告訴著自己,再抬眼看汜王爺,總覺得他撒謊的可能性大一些,嚴璟是不屑於撒謊的。意識到這一點,落溪便又一副冷眼道:“他才不是會編理由撒謊的人,哼,皇叔,想騙我,沒門!”
。汜王爺立刻搖頭,“好吧,就當是我拉的他,你也不想想,他那種人,是我拉就能拉動的嗎?你皇叔我還真冤,竟認識了他,看他馬球打得好,像是個真男人,卻沒想到他竟如此孬,上個青樓也不敢承認。”
“皇叔你……你說誰孬?”
汜王爺瞧著她笑道:“怎麼,到現在還護著他呢,還不讓人說?”
“他是我駙馬,說也該我說!”落溪竟是一臉護犢子樣。
“我還是你皇叔呢,成天沒大沒小的!”
“我可看不出你哪點像我皇叔!我這就去問嚴璟,若是你說謊,看我怎麼對付你!”落溪說著就往宮外走。讓身後的殷煥直瞪眼,“嘖嘖,這態度,看這態度,我可是你皇叔,皇叔啊!”
落溪出宮,在外麵尋了尋,直接爬上嚴璟的馬車,準備守株待兔。
一會兒便有官員陸續出來,到太陽下山時,嚴璟也出了宮門。
待嚴璟走到馬車前,車夫一邊拿了腳踏讓他上去,一邊小聲說道:“公主在馬車內。”
嚴璟臉上微微露出心悅之意,上了馬車。
沒料到一撩簾子,對上的卻是落溪一張氣衝衝的臉。嚴璟臉上的柔和散去,問道:“怎麼了?”
當馬車行動時,落溪看著在身邊坐下的他問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五皇叔說不是他拉你去青樓的,是你自己去的!”
嚴璟側過臉去,並不說話。
落溪一見這樣子心中便已肯定了大半,一把抓起他衣袖道:“你說啊,是你自己跑去的是不是?你哪裏是補眠,你就是……就是和那女人上麵做那種事!”
“我沒有。”嚴璟這一句確是答得十分肯定,隻是依然不曾回過頭來與她麵對麵。
落溪這下子摸清了,他能肯定地辯解在樓上沒做什麼,卻不能肯定地說出不是自己主動去的,所以,汜王爺說的是對的咯,真是他自己跑去的!
“嚴璟你混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知道你喜歡嫖*,上次和張宣一起,說是什麼碰巧,這次被我抓在床上,還說是別人拉你去的,你真不要臉!”
在落溪的憤聲大叫下,嚴璟終於側過了頭來,肯定道:“我真的沒有,就算去了青樓,我也沒做過什麼,除了你,我沒碰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