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笑了。“那個不算,大哥說的是那幾個人的事。”他說道。
這句話讓大家恍然。
“沒錯沒錯,是時候了。”他們笑道。
“哎呦胡爺,您怎麼有空過來了。”
門外傳來說話聲。這是外邊守門的報信。屋子裏的人立刻收起話頭。
胡三已經笑哈哈的邁進來了。“幸苦兄弟們了,我來給大家算算工錢。”他笑道。
“不急不急。”四哥忙笑道。
“不行,我師父說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弟兄們就相當於咱們這次的糧草,別的都可以放,你們不可以慢待。”胡三一臉整容的說道,一麵從懷裏取出一錢袋子,緩緩的遞過來。
男人愣了下,也就不再推辭了,反正將來還會還給慕娘子的,他伸手就接過去。
胡三看著一下子空了的手,很是不舍,見那男人看都不看,就要把錢扔給一邊的人。
“哎,哎,你也數數啊。”他忙提醒道。
男人哈哈笑,忙收回手打開錢袋子。哇,金葉子......胡三挑眉心裏替眾人喊道。
事實上四周沒人喊,大家都帶著那種奇怪的笑看著自己......
這些人怎麼......按理說勞力掙錢的見了錢還不跟見了親爹似的?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多謝胡爺。”男人說道,將錢袋子隨手拋給一旁的人。一旁的人也隨手將錢袋子掛在腰裏。
好吧,這些人沒見過錢,沒見過金葉子,不知道怎麼激動,我胡三理解,不嘲笑。
“客氣客氣,你們應得的,這次真是太感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事情可就糟了。”胡三笑道拍著那男人的肩頭說道,“等事情徹底安穩了,我好好的跟大家喝一場。”
說到酒,男人們都懂,大家的眼神都亮了。
因為防疫事大,這裏不能飲酒,偏偏還每日都守著燒酒,這就跟看著一個大美人解衣在床,自己偏偏手腳不能動一般,一群人簡直要被熬磨死了。
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我要喝酒。”裹著被子的慕兮月說道。
燕子將薑湯遞過來,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你敢跳湖,怎麼就不敢喝薑湯。”她說道。
門外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闖進一人。
外邊的雨還在下,隻戴著鬥笠的龍吟風渾身都濕透了。
“怎麼會掉到湖裏?”他問道,問出這話時,還在門外,此時進來了,也聽到了燕子說的話。他整個人僵在原地,麵色驚懼。
跳湖?投湖?
“沒有沒有。”慕兮月忙笑道,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說這句話時重重的打個噴嚏。
龍吟風顧不得身上的水,摘下鬥笠擱在一旁,接過燕子手裏的薑湯就遞到慕兮月眼前,神情不容拒絕。
慕兮月笑著從被子裏伸出手接過仰頭大口大口的一氣喝完。
“去再端一碗。”她吐著舌頭說道。
燕子看了眼的龍吟風會意,應聲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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