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音兒出現了,馬法郎多次反抗她,反駁她,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做好。
馬法郎被那小妖精迷惑了心智也就罷了,自己的兒子,自己唯一的希望。也被那小妖精勾了魂兒。馬夫人覺得自己這忙碌了大半輩子,全完了。
小丫頭看著馬夫人這般嚇人的模樣,也不敢多看她的臉,坐在一邊,說道:“夫人,你現在心裏若是難過的緊,可以試試這個,據說是緩解心神的。”說著,小丫頭小心的將懷裏一包紙包給了馬夫人。
馬夫人愣愣的接過,打開一看,發現裏麵是一些白麵麵。馬夫人有幾分狐疑的看著小丫頭。
小丫頭連忙解釋道:“是真的,我現在難過的時候,不舒服的時候,就吸點這個,很管用的。”
馬夫人現在是神誌不清,也沒仔細追究小丫頭的說話有沒有什麼毛病,就吸進了鼻腔。一股子衝人的感覺直衝著自己的腦門,她一下子兩眼一翻,腦中一片白。
小丫頭被馬夫人那模樣嚇的磕磕絆絆了半天,才張嘴喊了出聲:“夫...夫人!夫人!”
不一會兒,馬夫人自己緩過來了勁兒,覺得自己精神頭兒好了不少。瞬間精神抖擻地問那個在旁邊快哭了的小丫頭,說道:“這是什麼的東西,怎麼這麼好用。”
小丫頭見馬夫人緩過來勁兒了,就說道:“麻。”
馬夫人被嚇得連連往後退了兩步,說道:“麻?不是說是禁品嗎?而且吃了會上癮的!”
小丫頭笑了笑,說道:“吃的少是不會上癮的,況且麼,吃了以後確實是感覺心裏頭暢快了不少不是麼?”
“你從哪兒來的?”馬夫人狐疑的問道。
“親戚家有個小混混,每日不學無術,弄來點的這些玩意,我試了試覺得挺好,就討要過來了。”小丫頭解釋的磕磕絆絆的,若是有心一聽就能發現是現編的吧。
馬夫人卻是沒有懷疑,放那個小丫頭走了。
馬法郎回來了以後,馬夫人自然是沒有提音兒和馬渝西那點子事兒,馬法郎見馬夫人今兒出乎意料的沒有大喊大叫,心裏有幾分詫異。
但是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如何,馬法郎見到了那旱煙袋子,心裏就有幾分癢癢,拿起拿煙袋子就開始叭叭的抽了起來。
日子一天過得不如一天,馬法郎因為音兒最近對他推三阻四的,心裏不暢快,就常常出門去找青樓女子消遣,回來以後也不想著再去找音兒,叭叭的抽袋子煙,渾身舒坦的就去睡覺了。
而馬渝西卻每日泡在音兒的房裏,喝點茶,喝點小酒,晚上見馬法郎不去音兒屋裏了就趕忙去音兒屋裏找她,一呆就是一夜。每次完事兒以後那股子舒暢勁兒是難以言喻的。
馬夫人聽見那小丫頭的彙報,知道了馬法郎外麵嫖賭,回家以後也是不問事兒;知道了馬渝西天天泡在音兒的房裏,馬夫人心裏就不痛快,又喚小丫頭來取了點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