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心理準備,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他。
這都不算什麼,關鍵是這個男人光著身子,下身隻穿了一條平角短褲。那赤裸的胸膛結實健碩,但膚色像雪脂凝結般,白得刺眼。那張傾城絕美的臉暴露在空氣中,乍一看真是比狐狸精要妖魅迷人。
一時間,空氣像是被凝固,幾個人像是忘了呼吸,除了莫翎白腦門淌著黑線外,一雙雙眼睛全瞪得老大。
短暫的沉默之後,是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尖叫——
“啊!”
“啊!”
“啊!”
“啊!”
四個人,幾乎是同時發出聲音,包括從方圓房裏走出來的許興延,回過神的他尖叫著捂住胸前兩點,飛一樣的跑回了臥室。
“砰!”
看著陌生男人進侄女的房間,肖鳳蘭沒法淡定了,這肯定不是賊,是賊的話,怎麼可能在別人家脫得光溜溜的?
“你是什麼人?怎麼在我們家裏?”她急著衝過去拍響房門。
“鳳蘭……”陳青回過神,趕緊上前將她拉住,手指著房門,突然激動起來,“那個人、那個人……你有沒有覺得他很眼熟?”
“眼熟?”肖鳳蘭皺起眉頭努力的回想,他們身邊沒這樣的人啊!這種比女人還美的男人,她什麼時候見過了?
“哎……我是說你有沒有覺得他像電視裏的一個人?上次你不是還誇他比女演員還漂亮嗎?”
“你、你是說,他是許興延?!”肖鳳蘭不敢置信,再回想了一下剛才男人的模樣,突然‘啊’一聲又叫了起來,“對!是他!就是他!他、他怎麼在我們家的?!我的天啦!這不是做夢吧?!”
驚訝中的她比陳青還激動。
對他們來講,電視裏的人物那就像神一樣的存在,別說親眼見到真人,就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楚心琪抹了一下腦門上的黑線,心裏真是數不盡的‘***’在狂奔。
這不要臉的家夥怎麼跑這裏來了?
跑人家家裏來不說,還把自己脫得隻剩一條褲衩……
他就算不覺羞恥,也應該覺得丟人吧!
她回頭朝門口的男人看去,隻見他也是一臉黑。
很快,房門被打開,男人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緊身體恤加上一條破口牛仔短褲,臉上沒帶墨鏡和口罩了,但頭上帶了一頂鴨舌帽。
就這麼平淡無奇的打扮,可這男人‘天生麗質’,除了貌美如妖,身材也是模特標準,再平常的打扮都無法掩飾他的閃光。
不等夫妻倆再驚呼,他笑嗬嗬的上前,一手攬著一個,下巴還揚起帥氣迷人的弧度,“沒錯,我就是許興延。”
老兩口盯著他,那真是眼都不眨的。
肖鳳蘭突然‘啊’了一聲,趕緊從身上摸出手機,像是哀求對他道,“我、我能和你照張相嗎?”
她話裏帶著征求,可調出相機以後立馬舉高,自己還擺了‘剪刀手’的姿勢,笑得隻剩兩排白牙,眼睛都隻剩下兩條縫了。
而陳青不甘落後的催她,“鳳蘭,快給我拍幾張!多拍點!多拍點!”
他也不管許興延是否願意,單手抱住許興延的腰,同樣比了個剪刀手,笑得就跟撿了寶一樣。
對麵大門口,楚心琪看得除了撫額外,幾乎找不到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可夫妻倆玩得這麼嗨,她又不好上去打擾。
幹脆啊,拉著一直臉黑的莫翎白悄然離開,還不忘輕手把大門關上。
…
回到他們家裏,楚心琪把薑弈秋說的話說給了莫翎白聽。
莫翎白挑了挑濃眉,“他掌握了很多?”
楚心琪點著頭,“薑大哥既然讓我傳話,那肯定就是真的。”
莫翎白微眯的眸子裏多了一絲興趣,“那我真得見見他,想必姑姑也會感興趣的。”
楚心琪驚訝的把他盯著,“姑姑?你姑姑在哪?”
“她已經來了聖江。”
“啊?!”
“這兩天她沒空,改天再帶你去見她。”
“……”
楚心琪汗。
他們這群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動作快,一個比一個神秘。
不過對於莫書苓的行蹤,她還是理解的。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是落入某些人的眼中,肯定要出事的。
…。
此刻,在某一處豪宅中。
狠狠的甩了女人一個耳光,吳越還不夠解氣,指著她厲聲斥罵,“賤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為了錢,你想連老子都一起害嗎?早知道你這賤人會惹這麼多事,當初我就不該留你!”
馮佳癱坐在地上,捂著被打痛的臉,哭得又可憐又委屈,“我能有什麼辦法?那姓龔的非要讓我幫她,我敢不聽她的話嗎?你要怪,就去怪左明富他老婆,是劉全秀跑去求龔朝雯的!劉全秀說她弟弟被人打成重傷,差點就成植物人了,都是因為陳青去售樓部要錢引起的,這個仇她一定要替她弟弟報回來。就因為左明富幫了龔朝雯幾次,龔朝雯不得不給劉全秀這個麵子,這才給我施壓讓我對陳青下手的。我哪知道朱玉會那麼笨,居然把藥用錯了人。”
聽完她解釋,吳越更是怒不可遏,上前一腳踹向她肩膀,“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為什麼不事先給我說一聲!你自己看看,現在醫院鬧成什麼樣了?老子真想把你交出去,讓他們弄死你得了!”
馮佳一聽,顧不上渾身疼痛,驚慌的將他大腿抱住,“這事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啊!”
吳越氣出了一臉皺紋,臉色也是鐵青鐵青的,突然從褲兜裏摸出一根繩索,趁她低頭痛哭,狠厲又絕情的將她脖子纏住——
“你給我去死!老子再也不稀罕你這種隻認錢的賤人!”
“不……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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