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和東伯言手忙腳亂的將白猿身上的火弄滅,其中東伯言還“不得已”踩了白猿幾腳。
“嗚嗚”。白猿坐到在地,指了指自己燒焦的毛發向著東伯言叫道。
東伯言一臉歉意,打了個將竹葉披在身上的手勢,白猿仍舊生氣的望著東伯言,不知道是沒看懂東伯言的手勢,還是想讓東伯言出力賠償呢?
看著白猿一臉不高興的表情,東伯言深怕它一下發起狂來,把他才揍上一頓,隻好跳上竹子摘下幾根竹枝,將它們編織成了一套綠色竹葉衣,雖然樣子不是太好看,但用來遮羞那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東伯言將竹葉衣放在白猿麵前,白猿一見竹葉衣,高興地拍了拍東伯言的肩膀,白猿是何等的力氣,東伯言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忍著痛沒叫出來。
白猿將竹葉衣穿上後,跑到不遠處的一潭泉水之中看自己的樣子,還時不時沾點水,弄一弄自己頭上的毛。
東伯言覺得無聊,進入了修煉,慢慢吸收起了靈氣,不知道為何他總感覺在繁星之下修煉,效果總會比白天好上一點。
“吼!”東伯言被這一聲巨吼從修煉狀態中震了出來,東伯言緊緊握住劍柄,隻要一有東西靠近,他的劍就會斬向那東西。
他看了看遠處的泉水,卻沒有發現白猿,白猿是唯一能找到族人的線索,他絕對不能讓它有所閃失。
“吼!”吼聲越來越近了,夜晚太過漆黑,東伯言慢慢閉上眼睛,專心用耳朵去感受吼聲的方向。
“吼!”終於東伯言感覺到了吼聲位於前方,他睜開眼睛看到一頭白毛怒睛虎正從竹林暗處向他跑來,那虎毛色純正,純白如雪,雙眼像紅燈籠一樣紅,一對獠牙長似尖刀,鋒利的爪子在黑夜裏閃爍著。
白虎衝至東伯言身前,東伯言出手就是一劍,劈中了白虎腦袋,白虎吃痛後退了幾步,東伯言則雙手拚命握緊火輪劍,想使手中不停抖動的火輪劍停下來。
白虎繞著東伯言慢慢走動,尋找著他的破綻。
東伯言則不走動,隻有劍在跟著白虎,因為他已尋找到了白虎的破綻,就是突進時的頭部。
白虎繞到東伯言側身時,狠且以極快的速度撲了過來,仿佛一陣惡風刮來。
東伯言轉頭往著白虎頭就是一劍,叮的一聲,二次受傷的白虎額頭終於流出粘稠的鮮血。
東伯言也並不好過,手中的火輪劍差一點就被震出手來,虎口也受傷了,流出的血染在火輪劍劍柄上,分不清是紅色劍柄上的是血染出來的顏色,還是原先的劍柄的顏色。
白虎一見鮮血,凶性大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站起來咬向東伯言,憑如此近的劇烈,白虎應該可以輕鬆咬破東伯言的喉嚨,但如此靠近的劇烈也是東伯言釋放火舞燎原的最佳傷害劇烈。
一道火焰從火輪劍中發出,瞬間將白虎和周圍的綠竹包了起來,劈裏叭啦,中空的竹子被燒,發出一聲聲爆竹似的脆響。渾身著火的白虎,用恨毒的眼神看著東伯言,並沒有在意火焰在灼燒著它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