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辰宇弄得聲勢有點大,躲避炎熱的草原人出來了,看著他們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在木房子裏的女子們也紛紛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容若初始還在一個中年女士旁邊眼睛滴流轉看著,見他們將於辰宇露了出來並一致指向他,小嘴張圓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就這意思,她雖然才能修煉,但是其他人基本修煉能達到的程度心裏還是有點數的,於辰宇的做的事情就完全超乎意料了,緊接著看到他的雙手還在流血,馬上對旁邊的中年女士說:“母親,辰宇哥哥的手在流血,你快給他包紮一下吧。”中年女士點點頭,轉身回到木屋。
瀚海看著於辰宇,於辰宇從茫然中反應過來反看著瀚海,想看看瀚海如何處置這個事情。
瀚海從於辰宇的眼中沒有發現初始的不安和疑慮,隻看到了鎮定和無畏,嗯,這小子變得大不一樣了。他沉默了一下後又喊道:“於辰宇和我去議事廳,你們到外麵圍繞營地跑一百圈,然後回來把現場恢複了。”
這些護衛隊員們臉一下垮了,本來就盡心的鍛煉了許久,再跑一百圈,晚上就要趴下了。
“我反對。”於辰宇一聽瀚海這麼說就上前大聲說道:“這都是我造成的,為什麼要懲罰他們?要跑也應該是我跑。”
瀚海看了他一下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圈後喊道“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
“不是。”護衛隊員們忙齊聲回答道。
“不是那還不快跑?等著吃晚飯嗎?”瀚海大喊一聲,隊員們忙一窩蜂的向外跑去。
“可是我是這麼想的。”於辰宇執著的向瀚海說道:“你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那我告訴你為什麼處罰他們:一,他們應該預料到你的行為所造成的後果他們無法控製;二,他們應該中途阻止你而沒有去做。”瀚海頓了頓說:“還有就是,我沒有權利懲罰你。”
於辰宇聽完了嘴唇一翹,笑了,理由很充分自己不能反駁,但是,“你沒有權利懲罰我,我總有權利懲罰我自己吧,我跑我自己的。”
“你隨便,隻要你能堅持下來。”說罷瀚海便轉身離開了。
於辰宇待要隨著護衛隊員們向外跑,卻見容若帶著一個攜帶著木箱的人走了過來對他說道:“辰宇哥哥,你的手在流血,讓我媽媽給你包紮一下吧。”
這時於辰宇才感覺到雙手火辣辣的疼痛,他舉起雙手一看手指、手掌上的皮都磨破了,雖然已經開始凝結但是那種疼痛剛剛開始,旋轉球完成的興奮和對瀚海決定的義憤讓他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受傷。
蘭婷三十多歲,應該還在做工所以用頭巾包著頭、一身樸素的布衣、方正的臉上曆經風沙的粗糙,隻是那雙溫潤的眼睛閃著聰慧的光。她從箱中取出一瓶綠色的液體均勻的塗到了他的雙手上,頓時一股清涼消除了他的火辣疼痛,讓他舒服輕鬆的出了口氣,蘭婷又拿出繃帶給他包紮。
容若看著於辰宇心疼的說道:“辰宇哥哥,你都受傷了為什麼還要去跑圈啊?瀚海叔叔又沒讓你跑。”
“我在懲罰我自己。”於辰宇笑著回答說:“我犯了錯,我就是我,不管別人怎麼稱呼我,而剛才我卻與別人置氣而又想顯示自己的存在,所以才造成了破壞,這是錯誤的。”
“你很奇怪。”蘭婷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包紮說道:“你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十幾歲的孩子就有熱血就要張揚自我,你自我反省的像一個成人一樣。包紮好了,你感覺怎麼樣?”
“謝謝,包紮的很好。”於辰宇握了握雙手,感覺好太多了,然後看了看蘭婷,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蘇還好稱呼名字,對蘭婷則難了點,隻好含糊過去說道:“那個,我有一些事情想谘詢你,不知道一會是否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