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楨,你究竟要幹什麼?”高璞君忍不住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徐子楨一臉奇怪地反問道:“她不是你閨密麼?我為她的將來考慮才給你們出個主意罷了,哥都發誓自斷五肢了還幹什麼?”
他說是這麼說,心裏卻有些沒底,關於李清照的事都在網上看來的,天知道準確率有多少,萬一猜錯了丟人就丟大發了。
高璞君臉紅了紅,卻不再作聲了,李清照雖然沒得到答複,但見高璞君都不問了,她自然也就忍了下來。
徐子楨把旁邊探頭探腦看熱鬧的林芝叫了過來,指使她去找來紙筆,又拿了一段蠟,他躲在一邊寫了幾句不知什麼,然後折好放入信封,最後化了蠟封住,交到李清照手裏,讓她親自畫個押,以免日後說掉包什麼的。
一切搞定後這封神秘的預言信就交給了高璞君,由她來親自保管,李清照跟她多年密友,這點自然是信得過的。
好不容易把李清照打發開,徐子楨私底下又向高璞君打聽了起來,結果問了才知道為什麼李清照這麼懷疑他胡說。
李清照的父親時任提典京東西路刑獄司,而她那未成親的夫家公爹現在還是朝中的尚書右丞,兩家可說是門當戶對,而最讓李清照難以信服的是徐子楨說她這個男人嫁不得,可偏偏她的未婚夫是個人盡皆知的才子,另外剛接到委任沒幾天,將要赴江寧府任知府,這麼一個青年俊彥怎麼看怎麼好,哪來的嫁不得?
徐子楨聽完高璞君說的後心裏鬆了口氣,好在什麼都沒發生,自己裝神棍總算有機會,他在那封信裏隻寫了兩件事,第一件就是李清照那男人在當知府時部下會有叛亂,可他沒敢管就跑了,攤了個臨陣脫逃的罪名,第二件就是李清照的父親過不多久就會因為黨爭被撤職,到時李家自然就會漸漸敗落。
這兩件事具體什麼時候發生他忘了,不過先寫著總沒錯,大不了沒發生的話李清照當頭啐他一臉罵他幾句而已,又不少塊肉,可要是猜對的話……徐子楨越想越得意,至少自己穿越過來改變了一代才女的命運,這得多牛逼?
……
接下來的幾天內徐子楨體會到了什麼叫作忙得腳打後腦勺,文武學院開院,事務繁雜,他現在可是教導處主任,該他管的事太多了,蔣院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之什麼事動不動就丟給他。
那天他發表完那場轟動的演講後就著手準備了起來,第二天全院男生統一訓練,從站軍姿到跑步到練拳,不論文武全都要練,這麼一來引得院中學子大發牢騷,那些武舉倒也罷了,原本身體素質都還不錯,可那些學文的個個手無縛雞之力,讓他們在風中站上小半個時辰都要他們的命了,更何況還有其他那些聞所未聞的折磨人的法子。
徐子楨將大學時的軍訓方式搬了過來,再加上之前訓練神機營時的魔鬼訓練法,總算他為了不鬧出人命,最後把文武生分開來訓,但即便這樣還是將那幾千學子訓練得鬼哭狼嚎叫苦不堪,就連那些武舉都開始吃不消了。
尚桐本來對徐子楨的訓練方式不敢苟同,什麼負重俯臥撐,什麼腿綁鉛塊,這哪是在訓練學生,分明是折磨人,可徐子楨在說了一句話後他就再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