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區區半日間整個太原城已經傳遍了一條消息,太子與容惜帝姬親臨城中,將與滿城軍民共守城同禦敵。
太原沸騰了,百姓們個個熱淚盈眶激動得不能自己,一切都在按著徐子楨的計劃走著。
而此時的徐子楨卻篤悠悠地帶著趙桓在街上溜達著,消息已經傳出,街上便是有百姓認出了他和趙桓,也都隻是遠遠跪倒磕個頭就離去,並沒有來打擾他們的,趙桓的自信心在今天極度的膨脹,自我感覺好到了爆棚。
百姓們由衷的感激與尊敬,終究和汴京城內那些官員的阿諛奉承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兩人直到天色擦黑才回到府裏,半天功夫他們已經將太原城逛了大半,其間徐子楨還尋了個首飾鋪子,據說是前朝就有的老店,店裏的匠人手藝號稱山西一絕,徐子楨找來掌櫃的,也不知跟他說了些什麼,趙桓隻看見他在那裏雙手比畫著,又拿起紙筆塗塗寫寫的,最後好像還給了掌櫃的一個什麼東西,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後才離開。
柳風隨的喜宴已由瓊英和張孝純作主,定在了五日之後,府邸酒水彩禮等不是問題,就是董芙蓉孤身一人在太原,娘家沒人,所以最後決定由徐子楨暫代,算是娘娘兄長。
月上柳梢頭,府中已漸漸安靜了下來,徐子楨悄悄來到雲尚嵐屋中。
他和雲尚嵐其實說來相識不久,見得也不多,隻是在當初西夏蕭府中有過那一段為了演戲而不得已為之的荒唐,但是雲尚嵐並不後悔,甚至,她對徐子楨的思念之情一點都不比身處宮中的李珞雁少。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雲尚嵐初嚐雲雨,食髓知味,因此徐子楨才剛進屋就是好一陣親熱,等連番幾次親熱過後已是兩個時辰之後。
雲尚嵐依偎在徐子楨的胸前,渾然不嫌兩人都是大汗淋漓,微微嬌喘著。
徐子楨看著懷中伊人,壞笑道:“你好歹也是三絕堂左使,怎麼才這幾下就累成這樣了?”
雲尚嵐白了他一眼,風情畢顯:“討厭,非要我誇你一句勇猛無儔麼?”
徐子楨得瑟地笑了幾聲:“承讓承讓。”頓了頓又低聲說道,“其實我會一門功夫,不光能比別人更持久,而且還有個厲害的地方是能采內力。”說著將久陽真經的來曆與功用介紹了一番。
雲尚嵐聽得愣了半晌,忍不住問道:“那當初在蕭府……”
徐子楨無奈地道:“那時候你不是被耶律大石下藥閉了內力麼,臣妾做不到哇。”
雲尚嵐撲哧一笑,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你方才為何又不采?”
徐子楨神情一肅:“因為過些天我可能要你幫我出一戰,現在采不得。”
雲尚嵐有些驚訝,遲疑道:“沙場搏殺不同尋常打鬥,我雖會功夫,可未必能幫得上你。”
徐子楨神秘地笑了笑:“放心,到時候隻需要你跟人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