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楨愕然,這妞原來不是一根筋呀?居然還會算這麼複雜的數學題?老子是重情義,舍不得把幹娘丟下,那接下來的意思不就是說幹娘也是重情義的,絕不會丟下她阿嬌?要想救幹娘就得連她一塊兒救?
嘶!這死兔子什麼時候變這麼聰明了,成精了吧?
阿嬌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明白了,目的達到後的她轉身哼著小曲背著雙手蹦蹦跳跳地出了屋。
徐子楨坐在床上哭笑不得,他已經想明白了阿嬌這次來的目的,這丫頭是生怕他反悔不救人了,特地來給他施加點壓力的,而且經過這麼一番胡攪蠻纏後連該給的報酬看來也能省了,她是賺了,可徐子楨虧大了。
媽的,死兔子你給老子等著!
接下來的日子裏徐子楨沒有再和阿嬌有什麼接觸,而且還通過蘭姨告誡了這丫頭,沒事別往自己這兒跑,要知道這裏畢竟是完顏宗翰的地盤,而自己是見不得光的,萬一出點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連續五天了,徐子楨除了吃飯時溜達到隔壁蘭姨屋裏,吃完就又回房呼呼大睡,他這次受的傷很重,再加上其間重病一場,不好好把身體養好根本沒法應對接下來的高強度行動。
完顏昂天天來看阿嬌,明的是安慰和勸說她安心回去嫁人,暗中卻將大同府內的金兵布置以及兵力等情況一一紀錄送到了徐子楨手中,兩人的密談沒有任何人知道,包括阿嬌也被蒙在了鼓裏。
時間一天天過著,徐子楨的傷也漸漸地在恢複,他的體質很好,再加上卓雅的妙藥,常人需要靜養一個月的傷勢在他這裏居然隻有半個月就恢複得七七八八了,隻是這段時間把他憋得夠嗆,天天躲在屋裏不見人,他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要酥了。
就在第六天半夜的時候,徐子楨忽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眼睛剛睜開就看見了趙楦,正安靜地站在床邊,不作一聲地看著他,她的眼神似乎有點飄忽,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徐子楨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打著哈欠道:“怎麼來也不叫我,還好我警醒,要不然夢裏被你非禮了也不知道。”
“啊!”趙楦一驚,瞬間回過了神,臉頰卻不知怎麼紅了個透,徐子楨借著月色看得清清楚楚,今天的趙楦沒有蒙麵紗,那張傾國傾城的絕色臉龐如同染了層上好的胭脂,嬌豔欲滴明媚動人,徐子楨看得有些呆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結,兩人默默地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生怕一開口就會破壞這樣的氣氛。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徐子楨先打破了沉默,輕咳一聲道:“我以為你還得兩三天回來呢,這一路辛苦了。”
趙楦微微低著頭,說道:“沒什麼,大事要緊,他們都已到了,就在城外。”
徐子楨一掀被子跳下了床:“走,帶我去跟他們見見。”
趙楦的臉瞬間又紅了,又羞又惱地別過頭去,嘴裏嗔道:“你這人……還不快將褲子穿上!”
徐子楨的臉也紅了,古代的內褲真坑爹,褲管弄那麼大,一不小心就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