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叔還以一個同樣猥瑣的笑容:“嘿嘿,正是!”
“我靠!那還等什麼?趕緊找個清淨地方,我把會的全教你!”
“去老夫屋裏,有經絡全圖……”
……
從貴叔屋裏出來後徐子楨hun風得意紅光滿麵,本還想著去一趟謝馥hun關心關心生意,現在哪還顧得上那些,一路上悶頭偷笑著趕回去,才一進屋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脫鞋上床練了起來。
來也奇怪,容惜給他的那本冊子他一看就犯困,甚至連字都看不進幾個去,可這本書的字體、大、厚度幾乎是差不多,他卻是看得津津有味如癡如醉,那一條條經絡象帶著一種無法言語的魔力吸引著他。
這種功夫練起來並不困難,徐子楨試著按照那套經絡運行圖吐納了起來,起初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可直到運行了幾圈之後,他感到腹丹田處開始隱隱有些暖烘烘的,極為舒服,這麼一來他更是起勁,連飯也沒顧得上吃,埋頭繼續練著。
不知不覺間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徐子楨隻覺得肚子裏空空如也,開始打起了鼓,這才意猶未盡地睜開了眼,這功夫不錯,練起來不費事……嗯對了,還省飯。
正想著,窗欞喀的一聲輕響,依舊一身黑衣的容惜從外飛了進來,才一進屋她就發現徐子楨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手心朝,象是在練什麼功夫,不禁一愣:“你不是不願學武麼?怎的又練了起來?”
徐子楨嘿嘿一笑,卻忽然反應了過來,心中大叫不好,手忙腳亂想要把放在床邊的那本書藏好,隻是容惜眼尖,已經先一步發現了那本書,素手一拂便將那書拿到了手裏,定睛一看,扉頁上清清楚楚四個大字——久陽真經!
“呀!你……”容惜頓時滿臉通紅,凡是露在麵紗外的肌膚全都象是染上一層濃濃的胭脂,她一甩手將書扔還給了徐子楨,啐道,“你怎的學這種下流之極的yin邪功夫?”
徐子楨被她抓了個正著,頓時無比尷尬,可還兀自嘴硬道:“哪兒下流了?自古以來夫妻倫常就是底下頭等大事,我學這個……咳咳,強身健體,有什麼不對的?”
容惜深深吸了口氣,勉強穩住了心神,神sè卻漸漸肅然了起來,靜靜地看著徐子楨,緩緩道:“昨ri我傳你功夫你不學,我還以為你有難言之隱無法告知於我,如今看來,你根本隻是個貪戀美sè的俗人而已。”
徐子楨越聽越不對勁,容惜從沒用這樣的口氣跟他過話,他趕緊解釋:“不是,我……”
隻是容惜的臉sè已經完全冷了下來,眼神象是從不認識徐子楨一般,淡淡地道:“我終究還是看錯你了。”
徐子楨大急,也不管什麼男女之防了,一把拉住了容惜的手,大聲道:“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話沒完,容惜忽然輕輕一抖手腕,徐子楨隻覺手上傳來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放開了她,剛張嘴要點什麼,卻發現容惜已經身形一晃飛出了窗去,等他連滾帶爬從床上跳起趕到窗邊時,伊人早已杳杳。
“我……”徐子楨張口結舌站在窗邊,腦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