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胡說！”靜德道士說道，“他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何德何能來我清虛觀做祖師！至於你說的夢境問題，那不過是個意外，一個戲法，總會有合理的解釋，但絕不是什麼祖師托夢！”
“靜德你強詞奪理！”明善說道，“明明夢境已經清晰顯現，明明祖師已經來了，你難道對這些事情都視而不見麼！”
“明善，我看你是想要修煉成仙想瘋了吧！”靜德說道，“別的不說，現代科學早就證明，水藍星的大氣層外隻是一片虛空，根本就沒有什麼天庭；地底幾萬千米已經鑿開，根本也沒什麼地獄；還有那天上的月亮，你能告訴我麼，嫦娥在哪裏，玉兔在哪裏！醒醒吧，明善，從來就沒有什麼神仙！從來就沒有什麼修煉成仙的事情！整個清虛觀，除了你之外，誰還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當真呀！”
“你…你…”明善給靜德嗆得說不出話來，張浩航不知哪來的一股怒氣，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夠了，靜德！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的不相信鬼神，不相信祖師麼！”
“當然，我才不信你這個……”靜德說著，看向看著張浩航的眼睛，忽然一陣天旋地轉，隻見無數妖魔鬼怪憑空產生，張牙舞爪的朝自己撲來，然後撕裂自己的皮膚，啃噬自己的骨肉，吸食自己的鮮血。
“這不是真的，在不是真的，在不是真的，才沒有什麼妖魔鬼怪，才沒有什麼天庭地獄，這隻是我的幻覺，我的幻想，這不是真的……啊！祖師饒命，祖師饒命啊——”
靜德雖然拚命告訴自己這些不是真的，但那痛徹心扉的痛苦，卻無比真實，靜德忍受不住開口求饒道，“祖師，求你饒了我吧，那些話是我胡說的，我相信天堂地獄，我相信神仙祖師，祖師，求求你繞了我吧，我真的真的相信你呀……”
“那你既然相信，為什麼會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張浩航問道。
“是觀主，是觀主讓我這麼說的，”靜德哭道，“祖師，真的不關我的事呀，真的是觀主這麼安排的！祖師，求求你，饒了我吧。”
“觀主？清淨子麼？他為什麼讓你這麼做？”張浩航問道。
“祖師，祖師，他是怕你來了以後奪了他的位置。”靜德哭道，“祖師，求求你，求求你了，啊……”靜德大叫著，眼前那些妖魔鬼怪的景象消失了，自己被妖魔鬼怪吞噬的情景也消失了，看向周圍那一臉震驚的眾道士，靜德猛地跪在地上哭道，“求祖師饒命！”
周圍的道士確實不知道靜德到底經曆了什麼，隻見到靜德看向張浩航的眼睛，沒多一會兒，就開始開口求饒；後麵更是承認自己胡說八道，指出清虛觀觀主清淨子才是本次事件的罪魁禍首；現在更是進一步跪倒在張浩航麵前，坐實了張浩航的祖師地位，於是也連忙跪地參拜。
張浩航看著跪在地上的道士，開口說道，“清淨子道長平時為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