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連連已經有五宗事件發生了,為了破案我們重案組整個隊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什麼案件?是入室盜竊殺人,目標都是年近七旬的孤寡老人。現在上頭已經給我們發最後通牒了,要是半個月內再沒有抓到犯人,大家就別想過好日子了。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蘇蕾,今年二十一歲。可在別人眼裏我卻像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都是我這張娃娃臉惹的禍!兩年前畢業於k市的警察學院,現在和我老爸一樣是市公安局的一名警務人員,為了方便工作我特意留短發。雖然我才二十一歲,老媽就擔心我嫁不出去,都已經讓我相親好幾回了,一次都沒有成功!要不就是高攀不起,要不就是說做警察太危險。自打相親以來這些話可沒少聽說,不過老爸卻一點也不為我擔心。按照他的說法:有心人自然知道你的魅力!
這不!還沒下班老媽就跑到局裏來,說是有人請吃飯。我暗自歎了一口氣:老媽真是的,我還沒下班就急著又讓我去相親。這次相親的對像是一家名企業的總經理,五官長的蠻秀氣的,穿著一身名牌的西裝,戴著一副眼鏡挺斯文的。可惜的是我不喜歡這類型的男人,看上去比我還軟弱,要是遇上什麼事,還得我保護他呢。我老媽正好喜歡這種“文靜”的男人,因為我從小就喜歡打架鬧事,挨打、挨罵也成了家常便飯了,鄰居、老師還有同學都把我當成一個男孩,從來都沒把我當成女孩來看。
回家的路上,老媽又喋喋不休地在我耳邊說個不停,不為其他原因,隻為一件事——相親失敗!正巧這時手機響了,讓我逃脫老媽的言語指責。拿出手機一看是陳隊打來的,不敢多想就接聽了電話。“什麼?又有案件發生了?陳隊,我馬上趕來!”我掛了電話就衝到路邊叫了輛出租車,回頭看了老媽一眼,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的神色,我跑到老媽麵前,對她微笑道,“媽,您放心。女兒我一定向往常一樣平平安安的回來。”
老媽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眼裏潤潤地,輕聲道,“蕾蕾。這是你說的,可千萬不能對媽媽食言。”我重重的點了個頭,轉身就向出租車跑去。想著每次在老媽麵前接電話,她都是滿臉憂愁。
到了案發地點後,我最不想看見還是出現在我眼前。一位七十幾歲的老太太躺在血泊之中,每次看見這樣的景象心裏就透不過氣。我在心中暗暗發誓,抓不到犯人,我誓不為人。陳隊見我臉色難看,順手遞了瓶礦泉水給我,“蘇蕾,這段時間我們還不能休息啊!”
我接過水,點了點頭,“陳隊,你就放心吧,我就不信我們重案組會抓不到這罪犯?”
陳隊看著我笑道,“真像你爸爸年輕的時候!”其實陳隊和我老爸以前是局裏的黃金搭檔,隻要有他們兩在就沒有破不了的案。隻是在五年前一次意外老爸受了傷,就再也沒有回到這重案組了。
回到局裏後,大家就一直忙著尋找犯人的消息。我們調查到整個城區,上了年紀的老人有幾萬餘戶,若是一家一家蹲點守候一定不行。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還是沒有犯人的消息。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天晚上110接到了一個市民的電話。一個神秘的年輕男子正在丹鳳街“津關小區”裏晃來晃去,還跟蹤一名一位老大爺上了樓。
接到消息我們立刻起身去了“津關小區”,到達目的地後見到一位中年人男子正向我們走來,神色緊張道:“那人好像還沒有下樓。”陳隊問了這中年男子那人嫌疑人現在在哪棟,中年男子用手指著中間的那棟公寓,“是e幢。”
我走到中年男子旁,“你認識那位老人嗎?”男子點了點頭,“認識,他是‘德育’中學的一名退休老教師姓錢,好像是住在7樓04號。”陳隊讓人留在這名男子身邊了解情況。又派了三、四名同僚向e幢704去確認。當然我和陳隊也在其中。到了7樓我看見04號的房門留了一道縫兒。我用手勢告訴大夥我先透過門縫兒去看看情況,陳隊向我點了點頭,用眼神說道,“小心點。”
突然從屋子裏傳出了打罵聲,“死老頭,家裏就這點錢,信不信我宰了你。”我透過門縫兒往裏看,一個身穿黑色運動服的青年正向捆綁著的一位老人施暴手裏還拿著一把水果刀加以威脅。
我朝陳隊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待在那裏不要動,我進去救人質。沒等陳隊反應過來,我就推開了門。“錢老師,您在嗎?”聽見我的聲音,那名嫌疑人轉頭看我,他睜大著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我又立刻拿刀向我襲來,我起右腳一記側踢將嫌疑人手裏的水果刀踢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