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顧家別墅門外,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掏出手中的鑰匙打開了這一扇門。
望著冷清的別墅,她輕搖了搖頭,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徑直走向樓上的臥室。
觸到那沒有關上的房門,她的唇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邁著輕快的步伐再度走了進去。
隻是下一秒,一隻腳卻僵在了半空中,隨即傳來了她的尖叫聲,“啊!”
比起以往清脆的鳥鳴,此刻的聲音明顯有些刺耳。
床上的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翻了翻身,抱的更加緊密起來。
隻是幾秒鍾之後,絲毫察覺到有什麼異常,都倏然睜開了雙眼。
“啊。”
“啊。”
整齊的尖叫聲再度響起,隻是感受到一股寒烈的眸光注視著他們的方向,尖叫聲才一點點停了下來。
下一秒,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臥室的門口。
“顧希城,你什麼時候變得生活如此不檢點了?”
麵對著女人的質問,頭痛欲裂的顧希城扯起一抹冷笑,“媽,您倒是從來沒變,每次都不聲不響的走進我的家裏。”
聽著那一聲冷冷地媽,唐悠悠徹底的呆了。
原來,是婆婆駕到了?
觸到自己此時的狀態,唐悠悠來不及細想,迅速的從被子裏抓出一件衣裳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此時的顧希城意識到自己全身不知道被誰脫光光的時候,也彎下腰隨便的撿起一件衣裳,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隻是在兩個人相互凝視的時候,頓時一頭的黑線。
而站在門口的方芳,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希城,你就算對我有意見,也不能自甘墮落,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觸到顧希城身上的那一件紫色的女人吊帶睡衣,唐悠悠憋著笑意,略帶尷尬的低下了頭。
大概是昨晚太困了,她居然忘記挪到沙發上去了,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是怎麼沒了的?
而此刻,顧希城卻顯得極為冷靜,甚至伸手攬著唐悠悠的腰,“墮落?我和自己的妻子睡在一張床上,有什麼墮落的?媽,你和我爸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我是不是也應該是你墮落了?”
麵對顧希城的反問,方芳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雖然這麼些年已經習慣了,但是還是會覺得憤怒。
隻是聽到妻子這個字眼,方芳的眸子一緊,“什麼意思?妻子?”
就在唐悠悠一陣詫異的時候,顧希城甚至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對啊,我的妻子,我們已經領證了。對了,你回去可以跟顧昌安說一聲,就不用我再浪費口舌了。”
觸到顧希城眼底的冷冽,方芳臉上的憤怒越發的濃烈起來,“希城,你就算恨我們,也不能拿自己的婚姻當兒戲吧?我知道你不滿意戰萌萌,就算不滿意,也要想別的辦法來,不至於隨便找一個女人就說是你的妻子吧?”
方芳真的沒有想到,顧希城為了反對和戰家的聯姻,居然隨隨便便找了一個女人就結婚了?
這要是讓顧昌安知道了,估計一定會被氣的高血壓上升的。
“隨便?比起顧昌安來,我可不那麼隨便。好了,我不想多說什麼,她是我的妻子,有結婚證的妻子,所以以後關於娶戰家女兒的事情,顧昌安還是自己親力親為吧。”
“你......”方芳被氣的臉色通紅,但為了不激怒顧希城,便壓抑著心中的怒意,“希城,我倒想了解一下,這個女人是誰家的千金,居然能夠令你動心?說實話論樣貌,萌萌哪一點不比她強?”
方芳一陣詫異,這三年以來他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為什麼一夜之間,就多出了一位妻子?
顧希城從床上走下來,不禁嗤笑起來,“家世?對於我來說,有愛就足夠了,哪怕她是乞丐。況且隻有我有錢就足夠了,為什麼就必須她有足夠好的家世才可以?”
“哦,這麼說來,她是乞丐?”方芳冷冷的凝視著大床上低著頭的唐悠悠,眼底滿是凜冽。
顧希城卻一陣冷笑,“她的家世確實不怎麼樣,隻是一家包子鋪的包子西施。不過,我喜歡就足夠了。”
狹長的黑眸裏滿是濃濃的溫柔,眼底的笑容卻令唐悠悠的心底有些不舒服。
“包子西施?嗬嗬,還真敢自封,一個賣包子的女人,也就是說是低級貧民了。希城,我沒想的你居然也會被這種別有用心的試圖靠身體上位的女人迷惑。”
方芳聽聞唐悠悠的家世背景,徹底的冷下臉來,這個女人和戰萌萌比起來,已經不能用天差地別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