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那些拿槍的特警,陳軍臉上一點懼色都沒有,這點陣仗與南華發生的相比,實在是太小兒科了,陳軍說道:“是警察就可以隨便開槍嗎?你憑什麼開槍?”
“憑什麼?憑我是警察!我懷疑你們是大毒梟,飯店裏麵藏有白粉與槍支,你最好識相一點,舉手投降,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我們正正經經做生意,從不做違法亂紀之事,你有何證據說我們飯店裏有白粉與槍支?又憑什麼說我是大毒梟,你們這是誣蔑,是誹謗,小心我告你們!”
“告?你告給誰聽?告給警察聽嗎?我就是警察,你快告啊!”
警察冷笑起來,朝陳軍逼近,後麵還跟上來十幾個警察,陳軍生赫然就在其中,陳軍這些天的成長很快,見過的大場麵也不少,可以他的能力,還不足以應付眼前這十多把槍。
陳軍站在門口,冷道:“你們在這裏鬧事,想過後果沒有?”
“後果?”
一眾警察都不屑一顧,要眼前這人真是個大毒梟之類的狠辣人物,他們還真有些怕,畢竟小命隻有一條,可是,剛才陳軍的表現,讓他們覺得抓住裏麵的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時,一個漠然的聲音傳了出來,“手進,斷手!腳入,斷腿!頭進,爆頭!”
六個字炸響在陳安生等一眾警察耳朵裏,陳安生茫然四顧,根本分辯不清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陳安生心中加強了戒備,可他卻並沒有放棄,仍然在往前走。
陳軍仍一動不動地攔在門口。
不過幾步路,之前被派去敲門那個警察,抬起右腳,就要落入飯店裏麵,他滿臉鄙夷地說道:“我就要進來了,你來斷我的腿啊!”
剛剛落下。
遠處的歡子開槍了。
直接打中這個警察的膝蓋,警察一個不穩,歪倒在一旁。
後麵的警察大驚失色,各自將槍瞄準一個方向,還有槍口瞄準了陳軍,陳安生臉上滿是嚴肅,轉身盯向了遠處高樓,心中駭然,那個位置不應該是他手下占據的狙擊地點嗎?
子彈怎麼會從哪個位置射來?
陳軍生忙呼叫兩個狙擊手,歡子撿起對講機說道:“從哪裏來就滾哪裏去!”
“你是誰?”
“至尊寶飯店裏麵掃地的。”
“掃地的?”陳安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信,一個掃地都有這麼厲害,那他們算什麼?廢物嗎?陳安生冷道:“和警察做對,你們隻有死路一條,我勸你,最好立馬……”
不等他將話說完,歡子又開槍了。
立時,陳安生手中的對講機被打得稀爛,陳安生臉上再也嚴肅不起來,全是懼意,那人能打爛他的對講機,也能爆了他的頭。
陳軍生趕緊將身子縮在一群手下當中,怕歸怕,陳安生卻不想就這樣放棄,那樣的話太丟臉了,陳安生下了命令,讓所有的警察,一起往飯店裏突破,心中冷道:“你一隻狙擊槍,還能攔得住所有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