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鵬跟丁毅爭執不下,都是寸步不讓,雙方僵持了下來。
“丁師兄,你先前在貨船上對索比斯說的是不是打算你要引開朝鮮人接下來的追擊,讓他安全的帶我到墨西哥?”
嶽鵬看著丁毅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
丁毅聽到嶽鵬的話眼皮抬了抬,張開嘴,他沒有直接回答嶽鵬的問題,語氣依舊堅定無比的道。
“我的命是師傅救得,我是師傅養大的,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師傅給予的,師傅這次對我下了嚴令,無論如何都要帶你回你,不惜代價。”
說著丁毅進入艙室之後一直放在背後的手掌猛的抬了起來,他的手掌裏攥著一把奇怪的手槍。
或者說手槍並不合適,而是一件極為類似手槍的注射器。
這件外表極為類似注射器的手槍前麵槍管的地方盛裝一小管小拇指兩個骨節粗的淡黃色不知名液體。
就這樣,‘槍口‘指向了嶽鵬。
“這是專門用來製服發狂的非洲象的麻醉劑,我專門戴在身上就是為了你。”
“|嶽師弟,安心的去墨西哥,師傅會在那為你安排好所有的手續,然後你就可以用一個完全嶄新的身份去往美國,沒人會知道你的過去,所以,不要逼我給你注射這東西。”
丁毅的眼神冷峻,語言肅然,沒有一丁點開玩笑的意思。
而達利特跟法比安斯基兩人也從嶽鵬身側的兩個方向攔住了嶽鵬的去路。
他們見識了嶽鵬的身手之後,也都知道按照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攔得住想要出手的嶽鵬。
但是,他們倆人也都是身經百戰的特戰精銳,戰鬥經驗豐富無比,就算嶽鵬的身手再高,想要擊敗他們倆人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哪怕是零點零一秒。
而在零點零一秒的時間內,足夠丁毅將這管強力麻醉劑,注射到嶽鵬的體內了。
“嗬嗬!”
誰知道嶽鵬卻對此並不以為意,他輕描淡寫的笑了笑,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丁毅手裏的那管麻醉劑。
“丁師兄,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開始的時候嶽鵬的語氣很是緩和,但是突然之間他的語調就變得嚴厲起來。
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般冷酷無情。
“但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脅迫我做事,無論這件事是對的還是錯的,是對我好的還是對我不好的。”
嶽鵬說到這裏,語調頓了頓,語氣又緩和了起來,“你救我離開,我很感激,所以這一次我並不生氣,但是丁師兄,你要記住,這樣的事情不會有第二次了。”
突然,嶽鵬的眼神變得銳利無比,但他的臉上依然是那幅溫和的笑容,說道:“但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嶽鵬,從來不欠人人情,如果欠了,我十倍奉還,對孫天的父親是這樣,對你也是這樣。”
“我向來說到做到。”
最後幾個字嶽鵬說的斬釘截鐵。
嶽鵬話音剛落,丁毅就感到自己的眼前一花,嶽鵬的身影在下一刻竟然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不好!”
驚慌之下的丁毅剛要環首四顧的尋找,他便感到自己抬起的手掌處傳來了一股巨疼,那隻裝著強效麻醉劑的注射槍便再也拿捏不住,掉落到了地上。
而後,在下一瞬間,丁毅又感到自己的喉嚨被人用手掌扼了起來。
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而後,他又看到了嶽鵬的身影。